她点点头说是啊,她男人说:“我明儿个去看看去。” 可是他第二天回来后就说:“我看了也打听了这片槐树林子四面都是庄稼地,根本没有人家住,那个老太太肯定不是凡人。” 她听了吓了一跳,但她还是肯定她不是坏人,说不定是个仙人是个能人了,这么说她对我说的那一番“居家理论”都是实打实的事儿啊?她感叹。 但是一个人是不愿意打破她的生活习性的,这就跟你身上的一块痣一样,虽然看着难看,但它长在你身上,你就认了,像你身体的各个器官一样的看待它当它了。久已邋遢惯了的她是不愿意打破她的生活模式的,就极力的替自己的邋遢辩解,尽力让劝告自己那番话是就像烧香拜佛一样,“敬神有神在,不敬无妨碍”可信可不信的。 又有一天早上,起来一开屋门就看见从鸡架上下来的母鸡正啄食昨晚忘了提到屋里的玉米袋子。她一看火了,弯腰拾起屋门口的一只破鞋片子就朝那只鸡打去,她打的也巧了,那只皮底鞋正好砸在鸡的大腿上,一下子把鸡腿骨给砸折了。那只鸡“咯哒咯哒”凄厉的叫着一跳一跳的逃开了。她就想,鸡腿折了也不碍下蛋,省的它以后偷东西吃逮不着它了。就没有管它的事儿,做好饭一家子吃了就领着大的抱着小的去地里干活了。 到了地里,照例是小孩子地头玩儿,大的跟着她两口子干活,可是刚打半趟花杈,最小的一个孩子就嚎叫起来,她跟男人听了都吓了一跳,赶紧从花棵里哗啦哗啦的跑过去,大的就结结巴巴的跟她俩报告:“弟弟刚才撵妹妹,一下就绊倒了,他就哭起来了。” 她忽的想起了早上自己那鞋砸折母鸡腿的一幕,胆战心惊的抱起孩子,一摸他捂着的膝盖,孩子尖利的好觉这不让摸。她男人低低的说:“毁了,腿骨摔坏了。” 她的头一下子懵了。 她啥也没有说,男人给孩子看腿去了,她就回家抱起了那只鸡直奔医院…… 她用了两天的时间,然后扫视一下自己的家,她都不认识了:原来她的院子竟然很宽敞,四四方方的真好风水相。看看,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使用家什规整的该横的横放,给竖的竖放,家禽该圈的垒了圈,该拴的给拴在树桩上了,该搭的架搭上了,该垒的窝也垒好了,夜里鸡也不随便卧到哪只破鞋上休息了,鸡鸭也不用到处找个坑就下蛋了——一切都有归属了。 再看屋里,那真是一个干净啊!规矩啊!地扫了,土地上被踩的疙疙瘩瘩的泥蛋子也被用铁锨仔细的铲平,又被仔细的扫净了,那床上的床单,蚊帐,枕头,被单都被洗了,叠了,橱子上的拉环被修好了,折的凳子桌子腿给安好了,当然鞋也被摆到鞋架上了,衣裳挂到衣裳架上了。厨房呢,当然也跟被擦洗的干干净净,每天洗涮完毕必须把大锅小锅的盖都盖好,看着这光光鲜鲜的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