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子充当了个肉垫。 那落下来的小崽子自然无事,草堆里的那一窝也更是没有什么事,这大猫拿嘴叼着这只小幼崽往窝里走,我看的不耐烦了,心说,既然都上来了那还瞎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陈果果。 我就看见李家父子俩在洞口忙活着,二娃子忙着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包东西,然后又扯出一根约摸半米多长的线往那包东西上捅咕了上去。我认了出来,那是许久未见的炸药包!等等,他们要干什么! “不好!”我冲着下边草堆里的虎猫豹惊呼一声,可这玩意儿哪认得那是什么,只还在用舌头湿润着它的幼崽。 “哗啦”一个东西从二娃子手中滑落了下去,那是栽好信捻儿的药包,“跑!”只听见李开山冲我和孙立堂大吼一声,二娃子拉着我俩顺着那血迹便往远处遁去。 我自然是不肯的,我挣脱二娃子的手,他只好拉着孙立堂拼命地往里跑了。 “你在干什么!不是都说好了嘛,它放咱们走,咱们饶它一命!”我怒吼道,疯狂地拉扯着李开山。 此时李开山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布兜里摸出一只镇魂铃来,比刚才陈果使用的那只还要大上一号儿,“哗棱棱~哗棱棱~”的就摇晃了起来。 “哪个跟你说我不要它命的?哪个又跟你说好了什么!它不死我们就得死知不知道!这是上古的邪祟,本就不该存留在这个世上,是钱家人心狠手辣又重新造就了它!你也不想想看,现在就两只虎猫豹就这般难缠,要是等这一窝十来只崽子全部都长大成形那特么还了得?不非得搅个天翻地覆、世界大乱不成!本就不该有的,就在我这里做个了结吧,我不是在杀生,我是在超度!”李开山恶狠狠地跟我说。 我愣是呆呆地听完这番话,不仅不恼火甚至还特娘的觉得有那么一丝歪道理。“可,可,可它们还是一群崽子啊!”最后我只好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虎猫豹也觉察出了事情的不妙,它想一口叼着那炸药出了去,可这李开山老小子哪里容得了它,一只镇魂铃摇晃的山响,这大猫子只好趴在草堆上左右翻腾,大有一头撞死的意思。 李开山见事情办得不大离了,施了个法,那铃铛便悬在了半空中,依旧“哗棱棱~哗棱棱~”的直响,李开山二话没说拉着我的腕子便往远处走,我挣了两挣,怎奈这老头子力气太大,我根本挣不开。我只得听着下面那大猫子一阵一阵的哀嚎。 很快,我们俩个走到了一处拐角处,这是一个向上延伸的通道,我在前,李开山在后,相继爬了上去,刚一露头便碰见了在通道口焦急等待我俩的二娃子和孙立堂。 二娃子叫了声爹,意思是想询问下面的事情怎么样了,李开山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冲他点了点头,这家伙也便点点头,将手里的遥控器那么一按,“轰隆”一声巨响,什么都没有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