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啊大师。”我这才大呼小叫起来。 “别怕,把它吃下去,包治百病。管叫你立刻见效。”地包天手里托着颗黄澄澄的小药丸儿。 我面如菜紫色,“可不可以不吃?” 地包天摇摇头。 我知道这劫肯定是躲不过去了,“那啥,吴叔儿,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药丸的成分到底是个啥?” 地包天小老头儿眯眯着眼看看我,“你真想知道?” 我寻思了那么两三秒钟,“算了,我不想知道!”说完我从地包天手里一把抢过药丸儿来给送进了嘴里。 说来也怪,这药丸儿刚入我的嘴巴就像长了腿一样,顺着我嗓子眼儿直往里爬,到达肺腑之间就感觉一阵清爽,紧接着自己的双眼也透亮起来,再往房间四周看,黑洞洞的房间也逐渐清晰起来,我一直在找的那个门,不他妈就在我右手边儿嘛! “诶~吴叔儿,你说这翟老头把我们困在这里,又不现身只给我们躲猫猫是怎么个科学道理?”他刚刚又救我一命,况且又这么大年纪,叫他声叔不吃亏。 地包天吴老头捋了捋自己那并不茂密的胡子,“元气大伤了呗,这还用问。要是活蹦乱跳的一逼,早把咱俩给弄死了还等得到这时候?” 我点点头,深觉地包天的这番话有道理。但同时又觉得这样干耗着也不是事儿啊,这样耗大半宿,皮包儿没找到不说,我俩的小命也得交待了,便又焦急道,“吴叔,咱俩这样干耗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你想想办法务必得找到皮包儿啊!” 地包天不搭理我,我便又搡了他几下,“吴叔,你倒是说句话啊,您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您宰相肚子……” “得得得。”地包天被我贫的不耐烦,双手一杵地又从地上站了起来,“照现在这个苗头来看,这事儿啊倒也不是说不行,不过就得委屈委屈你一下,咱也不知道你俩到底是咋样的关系,我说说你也听听,看看这样整,你到底值不值当的。” 有办法就行啊!现在我也管不了什么七八五十六了,一拍胸脯,“您说!是不是又要我的童子尿?没事儿,这次我可有的是,您说呲谁我就呲谁。呲谁啊?” 吴老头赶紧摇头带摆手的,“不要不要,那东西实在是太骚了,都快赶上生化武器了都,一次就有够,一次就有够!” 我颇为尴尬地挠挠头,“那您说让我干啥?” 地包天吴老头儿神秘兮兮地冲我笑笑,然后又冲我眨眨他那俩个小眯眯眼,最后才把嘴巴俯在我耳边轻声说,“让你招鬼。” “招鬼!”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好半天我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这是封建迷信!我才不干!” 地包天都被我气乐了,一巴掌扇在我后脑门儿上,“封你妈的信啊!你现在所处的环境,所见到的一切,所接触的一切,哪个不是封建,哪个又不是迷信!少给我这儿来个特么的特仑苏——装纯!” 招鬼也叫作招魂,顾名思义也就是说,把阴人(已经死去人的魂魄)给招过来,翟老头儿的元神不是躲开了嘛,人不是找不到嘛,可以用鬼找鬼,俗话说得好啊,鬼找鬼,驴唇亲马嘴(咱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句俗话),反正吴老头就是让我当那个实验品就对了。 民间常见的招魂方法无异于什么半夜三更站在十字街头(注意一定要是十字街头,民间传说夜半子时正是人世阳气最虚弱的时候,十字路口孤魂怨鬼多,这个十字口也叫做阴阳岔)拿一碗糙米饭,饭碗一定要是破的,破碗才是给死人吃的,再拿一双筷子,站在十字街头大喊三声便会引来魂魄附身。 还有一种流行最广的传说就是半夜十二点(咱也不知道为啥总是半夜三更的,鬼就不困嘛)你对着梳妆台化妆,你打粉底,你抹口红,你戴假发(这人也真是闲的蛋疼啊)反正不管是男是女还是人妖,你反正半夜十二点对着镜子化妆千万不要错眼神儿,等你夹个眉毛,一闭眼再一睁眼,镜子里很有可能就会出现连你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曾经在贴吧知乎鬼怪话题区上很火的几个问题就是——1,你确定从太空回来的是杨利伟本人吗?2,你确定晚上照完镜子转过身后,镜子里的你也会转过身吗?3,你确定天花板里弹弹珠的声音真的是钢筋老化吗?4,你确定,你所经历的不是有触觉的梦吗5,你真的活着吗? 反正就是细思极恐吧,想想就够起一身鸡皮疙瘩的。 地包天见我沉吟半晌知道我自己也在犹豫,便叹了口气,“我看要不咱还是算了吧。”说着,便起身要往外走。 我咬了咬牙猛抬起头,“我干!”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