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 这个时候我酒劲儿倒是醒了不少,我看看旁边的皮包儿,“包儿哥,你说咱俩干的过他们吗?要不咱从这后窗户跑了吧,二楼,顶多就是断胳膊断腿的,摔不死人。” 皮包儿一脸想把我就地正法的眼神看着我,“说啥现在不也晚了,以就以就吧!” “这儿呢!”门外一撩帘儿就冲进俩人来,“这俩王八蛋搁这儿呢!” 我抬头一看,呦呵!还真认识。这不正是大金链子和他那倒霉老爹嘛。 “小兔崽子!让我好找啊!”大金链子抢先发言,“大闹我们屠宰场在先,今儿气死我们厂长二大爷在后,前有车后有辙,今天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见别人兴许我还没这么大火,见了这小子我“腾”一下子火冒三丈,酒劲儿又上来了,“少他妈废话!不就是打架嘛,老子还没怕过谁!”说着“啪”一个酒瓶就摔了过去,那大金链子一歪身,酒瓶子在他身后的白皮墙上撞了个粉粉碎。 打架很大程度上是斗嘴,谁理直气壮谁能骂能吹,谁在气焰上也就盖过对方一头,自己所摇的人也就更能给自己撑腰,这有点儿向《曹刿论战》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我们人单势孤只能先下手为强,这毕竟是搁人家地面上,等人家那边儿码好人,估计我跟皮包儿也就彻底交待了。 我和皮包儿都是打架的老手,他自然更懂得这个道理,顺手从桌上抄起个啤酒瓶,手握瓶脖儿“啪”一声干碎,拿着那比刀子还要锋利数倍的玻璃碴子三步两步就窜到倒霉老汉的面前,一下子就顶住了老汉的哽嗓咽喉,“别动!我看谁他妈敢动!动一动,老子要了他的命!” “别!别!别!”大金链子一下子就傻了,抓猪宰羊他是好手,但要讲狠论斗心眼儿,他还是真不成。 “啼哩吐噜~” 我猜的没错,这时候跟在他后面的那帮青皮混混儿才叼着烟卷儿、拿着甩棍赶过来,我暗暗夸赞皮包儿这身手是越来越俊,幸亏皮包儿行动的早,要不等这帮子打手恶棍排好兵布好阵,就是有十个百个皮包儿也甭想冲过去啊。 “好汉!好汉!”倒霉老爹哆里哆嗦的想要去拿开皮包儿持玻璃碴子的左手,但又不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次冯厂长死了二大爷正怒气未消,不过他有言在先,只要叫林峰的那个小兔崽子,跟您无关,跟您无关。咱们~咱们其实是一伙的,等把这小子逮住了,您继续回您的车间,做您的技术工。” 我坐在桌子一边儿我都快笑岔气了,“你糊弄三岁小孩子呢!大哥专业点好不好,这套鬼话连我家的狗都不信!你们和他什么交情,我和他又什么交情,你也不扫听扫听!哈哈哈哈……还回去继续做工?呸!有这种弱智话都有脸说的出口,是吧,包儿哥?” 皮包儿并没有看我,而是看着他手里的倒霉老爹出神,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对他的人质说道,“好啊,我答应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