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什么都没让你去做,如果事后有人问起你来,你知道该怎么回答吧?” 狐臭男这下可犯了难,抓耳挠腮着,“这个……这……” 花蝙蝠于是便又气急败坏,显然对他这个助手很失望,“蠢驴!当初老子怎么就选中了你!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上,想办咱爷们儿的人还没出生呢!” 狐臭男便释然了,讪笑着摸着刚才被花蝙蝠打的地方,“爷说的极是,极是。”然后两人站在一所房檐下开始抽烟,说着这家姑娘俊那家姑娘白的桃色新闻,其淫词浪语、龌龊之情流于言表,让我直犯恶心。 我躲在一个坳角儿里听他俩刚才的对话,更是听得如堕云里雾里,见对方人多一时那小子落不了单,我也只好悻悻地折返回来。 刚出胡同口往东一拐,便迎面撞见了前来寻我的孙立堂。 孙立堂一见是我,便赶紧跑了过来,“怎么样了兄弟,没闹出什么事情来吧?” 我把裹在衣襟儿里的半头砖往地上一扔,摊摊手,“都没见血。” 孙立堂伸长了脖子望着地上的砖,“没见血是怎么个意思?我就不该让你去,你们北方人下手重,是不是该我在火车站……” 此时已经时值中午,我肚子开始咕咕乱叫起来,我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唠叨,“好了好了,我跟那个狗少根本啥事儿都没有!反正这事儿挺乱的。”我摸摸肚皮,“堂哥我饿了,咱俩先找个小饭馆边吃边说,边吃边说!” 孙立堂拗不过我,他知道我这脾气臭,便引着我来到一小饭馆前,颇为自豪地叉着腰,“峰子,今儿我领你尝尝我们这边的特色菜,别说你吃过,我打赌你这辈子都没听过。” 我“切”了一声,我林峰虽然不是什么富家子弟,但好歹也算是吃过见过的主儿,以前跟黑皮混那会儿,上万元一桌的酒席也是三五天就一桌,就连相声段子里有个《报菜名》,什么“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等等等,不敢说全吃遍过,但多一半儿的菜品都在我这肚子里溜达过这么一圈儿,要知道那可是满汉全席,皇家才能请的起,慈禧老佛爷才能吃得起的物件儿。 我听孙立堂这话可大了,立马腆胸叠肚拿起架势,把嘴一咧把脑袋一昂,“呦呵!还有咱爷们儿没吃过见过的东西!堂哥,你这牛皮可吹大了,走走走,进去瞧瞧!” 不由分说我拉着孙立堂的手就往里走,我还以为多高档的地方,里面就跟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拉面馆、快餐店差不多,七八十平的面积被紧张地隔成了三扇:前厅、后厨还有个五六平的地方供饭店老板睡觉。 其实还没进门,从门脸我就可以看得出这饭店的寒酸,本来听堂哥牛皮吹得当当响,我心里也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想着什么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之类的屁话。进门来果然让我失望了,我嘬着牙花,“堂哥,没钱就直说,兄弟我请你也可以。用不着说那些吊胃口的话,现在反倒……”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