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刑刑见她愣神,起身拍下她的肩膀。 见她看向自己,刑刑指了下沈唯良在的方向,“姐姐,沈大哥说后天带我们出去准备年货。” “真的吗!”兰子月乐呵地蹦跶起来,没注意直接撞到刑刑的鼻子。 “啊!鼻血,你快别动,丑未快去找大夫过来。” 一阵手忙脚乱后,刑刑的鼻子总算止住血。 兰子月很是过意不去,垂下的眼脸里全是抱歉。 “姐姐,你要真想跟我道歉,给我煮一些馄饨吧!我想吃鸡肉馅的。” 刚进屋的猫小耳一听鸡肉还可以用来做馄饨馅。 眼睛亮了下。 “子月,我想吃牛肉馅的,不知道可不可以?我早上看到丑未他们弄来一大片牛排,足足这么大。”猫小耳用手比划着,视线死死锁定兰子月。 弄得兰子月有些无语。 不管是什么样的馄饨,关键还是面皮要薄而劲道。 肉馅到是不麻烦。 “嗯,好,赶巧大头前些天跟我说小布也想吃馄饨了!” 猫小耳接过兰子月的话说道:“我看是大头自己嘴馋想吃吧!小布最近还不能吃发物,鸡鸭鱼全都不能沾,肉也只能吃清蒸的。” “哎呦!不错嘛!原来猫叔你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面对着兰子月的夸奖。 猫小耳很乐意地迎合,“确实,我本就是个心思细密的人。” “哈哈哈……大叔你脸皮真厚。”刑刑被他崛嘴逗乐的表情给弄笑。 没给面子大笑出声。 “你小子,能不能给点面子,我不要面子嘛!”猫小耳冲过去,对他上下其手,一个劲地挠他痒痒。 刑刑从小习武,习惯吃苦,最为受不得痒,特别是被人挠咯吱窝。 就像现在,他真的痒到不行。 快速扭捏着身子,依旧逃不过猫小耳的“猫爪”。 闹腾一阵后,两人去帮兰子月剁肉。 “啊,不行了,我的手都僵啦。”猫小耳充分发挥干半盏茶功夫休息一炷香模式,如此往复,一直喊累,直到刑刑那边都把牛肉剁完。 他这边的鸡胸肉还剩满满一大盆。 “刑刑,你不是想吃鸡肉嘛!快来帮帮我呀!”猫小耳厚着脸皮叫他来帮忙,本以为能休息片刻,未料兰子月丢给他两斤生蒜,让他剥皮剁碎成蒜泥。 “不行呀!我——” 知道他想说自己不行,兰子月赶紧给他打气。 “猫叔,你经常跟我们说,不要相信自己不行,要相信自己能行!现在就是你行不行的时候!” 这话很绕,不过猫小耳听懂了。 话是他说的,他怎么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当初他干嘛要说这种话! 完全就是在扯淡嘛! 半晌后,兰子月将馄饨皮赶制出来。 扭头一看刑刑快把鸡肉馅剁出来,可猫叔收下的蒜瓣几乎都没动过。 她到底不着急,肉馅里暂时不用放蒜。 不过要是让猫叔知道,他肯定又要偷懒。 于是她大声强调道:“猫叔,你那边的蒜快些弄好,不然今晚就才吃不上馄饨了。” 对于一个吃货而言,这话无疑给他打足鸡血。 他赶忙挺直腰板,飞快地使着手上的两把大刀。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蒜蓉全出现在碗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