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行一箭三雕的话如镇定剂,尤其是最后那句比镇定剂还管用,一下子,龙云丰就闭嘴不再吭声了。 张为力说:“是呀,龙总,我们都喝多了,一喝多,话就多,而且就口不遮拦,不知轻重的打胡乱说。像杀人这种要命的事不说当过警察的丛总不会干,就连你我也不会干的。还望警官,哦那行队长不要认真。你要认真,我们可就……” “为力说得不错,”丛重立即接过话头说,“杀人的事我怎么会干呢?我要干了那就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算了,我也不计较了。就算我们同行多年没聚,现在忽然聚在一起,又多喝了点酒,开个过头的玩笑而己。我想,那队也不会见真的,你说是吧,波洛?” “像这种玩笑最好不要开。”那行说,“好了,都是酒惹的祸。我早就说了,酒这东西既利人又害人,所以不能多喝。再说了,人家华总好心好意请客,你们还这样闹得不愉快,你让华总怎么想?” 丛重立即说,“波洛说得对!我代表大家向华总表示歉意。龙总兄,你也表个态仨!” 龙云丰憋着一肚子气,站起来,把酒杯一举,说,“那队,华总,丛总,还有这位美,美女警官,我龙云丰没读过几天书,是个粗人,对国家法律的规定也一知半解,不像丛总老弟背得滚瓜烂熟。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向大家,特别是向华总陪礼道歉了!”说着,他就把酒杯举起来欲往自己嘴里倒。忽然,他借故酒杯滑落,一杯酒便洒在了丛重的脸上。然后,他“哈哈哈!”大笑起来。 丛重被满脸的酒水弄得睁不开眼睛。甘正林正要动手,又被他拽住了。但他的拳头却在桌子下捏得“咕咕”响。 正在这时,那行的手机响了。他走出包间,接完电话回来对大家说:“对不起各位,季局通知我和文英同志立即返回局里开会。军令如山倒呀,我俩不得不走!” 丛重和龙云丰他们早就希望俩警察走了。于是,除了华玉凤和杨木,他们都站起来异口同声地说:“理解,理鲜,不送,不送!” 其实那行的电话是周兴宇从古镇派出所打来的。那行和周兴宇约好,下午两点钟给他打电话,他好找借口离开佳丽酒店。 下午三点,那行的警车从麻柳古镇出发向邻县县城驶去。车上坐着张文英和周兴宇。出发时那行决定去邻县医院看看徐敏和赵灵。 刚才在古镇派出所,那行、周兴宇和张文英一起与邻县公安局徐敏被害一案的侦查员一起对那件警服的来源,再次询问了那店老板。而且返复从各种角度询问了三次。每次都有笔录和机录。 店老板说,这件女式警服是前天下午,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脸上长满胡子,穿着大棉袄,戴着针织绒线帽的男人拿来寄卖的。她说,当时她一看,因为是真正的警服,她怕是他偷来卖的,她不敢收。那人对天发誓说,这衣服的确是他在那山崖上采药时捡到的。哪个龟儿子杂种才说谎话。那个人还说,我把身份证压在这里,如果有人说这衣服是我偷的,或者公安局查出是我偷的,我宁愿去坐牢。 店老板看他说的十分诚恳,便对那男的说,我给你卖嘛,你要好多钱?那男的说,我要一百元,多的全给你。走的时候,我把身份证还给了他,只登了姓名,地址和号码。说着,她就从衣包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了那行。那行看后就交给了邻县公安局的侦查员。最后他们商定,由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