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了。” “行,那你跟我进宫。” “我?我宫里的路一点不熟,而且我只有一块女官腰牌,就算去偷杜姐姐的,你也不像女官啊……” “你看我穿着什么衣服?” “锦衣卫……” “就是,我自己有腰牌。皇宫里我熟,你跟着我。” 兰溪:那你要我带? 张樾从船上下来,特意回府换了锦衣卫的曳撒,佩刀与腰牌。 他的腰牌为象牙所制,正面篆刻“锦衣卫锦衣右所指挥使同知”,背面篆刻“朝参官悬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借者及借与者罪同;出京不用”,侧面篆刻“北武字号”。 问题就出在这个“北武”上,在应天府,这应该是“南武”。 所以他需要多一个人打掩护,侧面这个小小的“北”字,也许就能混过去。 兰溪不知道,所以她递牌子给宫卫检查的时候,还挺自然的。 张樾远远看见那两个宫卫的脸,就已经放心了,他不认识。那他们就不会认识他。 宫卫先仔细对了兰溪的牌子,再接了张樾的牌子,一看是指挥使同知,也没细看,赶紧将腰牌还给他们二位。 两人顺利进了宫。 “直走。看见对面那座宫殿了吗?那就是文华殿。大臣们现在都被锁在那里。” 张樾小声对兰溪说。 “那我们要怎么办?” “你吸引门外守卫的注意力,我打晕他们。” 兰溪不是傻子,只是遇到张樾有点犯傻。 她点点头,加紧步伐,快张樾半步走上前去。 “请问两位哥哥,有没有看见一只兔子跑过去,娘娘养的兔子,眨眼就跑没了……” 宫卫还从没被女官,这么甜的叫过“哥哥”,骨头都酥了半截,赶紧往四处看:“兔子?没有啊……黑的白的?给你找找……” 张樾趁他们看的方向不同,先后一人一个手刀劈过去,两人就悄无声息的瘫软下去。 他把他们扶到门边,一边坐一个,抱着刀,像坐着犯瞌睡一样。 兰溪掏出一把和呼延锦一样的伸缩钥匙,把门上的锁打开了。 两人闪身进去。 里面坐着几十位大人,晚上大家都是找个地方坐着打盹,都没能好好睡,五天下来,个个蔫头耷脑的,脸色都不好看。 看见两人进来,还以为是朱文至又传什么话,都抬起头看着他们。很快,有人认出来张樾。 “张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熟识的大臣都围了过来。 张樾在南京的时候,就已经是锦衣卫指挥使佥事,经常跟在皇上身边,见过他的人不少。 再则,他是永乐朝第一功臣荣国公张玉的儿子,他大哥张辅被封英国公,二哥张輗授神策卫指挥使,姐姐张氏又是永乐帝的贵妃。 一家子高位,谁人不知何人不晓? 张樾笑到:“不仅我来了,连皇太子殿下也来了。只不过,他现在被挡在城门之外。 太子殿下让我进来问候大家,说邪不压正,地动、预言都是巧合,不要畏惧那个不知真假的小人……” “张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地动有可能是巧合,可预言了先皇殡天之日却是真的,还有……小殿下手上那枚传国玉玺是真的,这你怎么解释?” 说话的是安国公,他就是几年前带头反对迁都的老臣之一。 “安国公,物真人假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若是一条狗捡了这枚玉玺,难道咱们还能让狗当了皇上?”张樾笑道: “至于预言,你们就更不用担心了,那以假乱真的家伙,杜撰了预言家的话,他根本没有预言过,魏谦的养子是真龙天子。” 他故意提了魏谦,大家这才记起来易呈锦这个接地气的身份。 大家还在议论纷纷,门边的兰溪急急说到: “有人过来了!” 张延一听,往门边走去,大家也跟着他往门边走,张樾和兰溪被他们挤在中间。 “怎么睡着了?……门开了!不好!” 门被推开了,张延和众臣就在门边,从门外照进来的强光让大家都有些不适应。 “把我们关了五天,现在到底想怎么样?”张延问道。 进来的是周闯,突然看见一群人就站在面前,他也愣了神,磕磕巴巴道:“是……是带各位大人去……去观礼!” “请前面带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