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甜甜的。娘,您试试。” “你能来看娘,娘就心满意足了……”李选侍轻轻咬了一口,果然很好吃,她看看外面又问:“今天你一个人来的?小锦没有跟你一起来?那你怎么进来的?” “娘,春宴上我认识了嘉兴郡主,她让我进宫教她打飞石,太孙殿下就给了我一块腰牌,您看,就是这个。”花荞把要上那块腰牌解下来递给娘看。 李选侍看了一眼就说:“难为他去为你讨了一块,东宫女官的行走腰牌,常要出外勤的有品级女官才能拿,确实方便不少。你拿好,别丢了。” 花荞一边系腰牌,一边笑嘻嘻的说:“所以,我以后可以经常来看娘了。” 母女俩只说了几句,外面就传来了朱瞻培的声音。李选侍连忙示意花荞躲到内殿里面,自己则坐到软榻上等他进来。 谁料,让朱瞻培看到那袋糖火烧,李选侍搪塞了一句,还好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小荞,你们找到沈红棉了吗?” 花荞点点头,说到:“师兄第二天就派人回南都去找人了,昨天收到飞鸽传书,说人已经找到。两年前,沈红棉的丈夫病死了,她女儿也已出嫁,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这两天,她就该到京师了。” 李选侍叹了口气,抓着花荞的手满是歉疚的说: “都怪娘当年一时鬼迷心窍,一心想要个儿子傍身,那会娘怕死,娘怕没有儿子,在这深宫里活不下去……现在想想,什么都不过是白云苍狗。只不过是害了你,好好一个金枝玉叶,却流落在民间受苦。” “这有什么?我觉得在民间还过得快活。我想好了,我已经找到了您,还能常常来看您,就已经心满意足。我就是花荞。 师兄已经是三品官,花荞可以嫁给师兄,可朱荞却不能。娘,我就想一辈子和师兄在一起,不想要什么郡主、公主的名分。” 李选侍“噗呲”笑了: “一个大姑娘家,说什么‘嫁’啊‘嫁’的,也不害臊……娘真羡慕你,能够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娘这一辈子,也没被人爱过,总是战战兢兢的去讨好那个男人,哪怕他厌恶自己……娘也想好了,娘从现在开始,也要做娘自己。” 花荞一把将李选侍紧紧抱住,开心的说:“对,娘,我们都做我们自己。” 这边母女欢欢喜喜,那边起了疑心的朱瞻培,本想再回去问问,替他母亲出宫买东西的是哪个内侍,想想还是算了,他知道母亲在大明除了姨父一家,谁也不认识,应该不会有问题。 朱瞻培今天也没空管这事,他还得快些回去找罗长史,刚才朱高炽对他说,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像他那几位皇兄一样,随堂早朝。 鲁成王府里,罗长史也很意外,六皇孙这么快就要接触朝政,他的教习也要加快了。 第二天,朱瞻培差点就按捺不住自己狂喜的心,他盯着皇太孙的后脑勺,才好不容易把脸绷住:现在他还在我前面,总有一天我会站在他前面。 六皇孙的加入,还是引起了一些大臣的注意,尤其是汉王与魏谦,就连方仕政,也暗暗打量了他好几眼。 “启禀皇上,臣有要事禀报,还请皇上早早定夺,刑部才能防患于未然。” 朱棣听了几个不痛不痒的奏呈,正有些昏昏欲睡,忽然听到刑部左侍郎魏谦,说有要事等他定夺,不禁来了精神。刑部的要事,那就是要出事。 等朱棣将递上来的折子看完,不禁火冒三丈,将折子拍在龙案上:“魏谦!所奏之事是否属实?!若有半句虚假,朕会要了你的项上人头!” 魏谦忙跪下说:“皇上,臣收到密报以后,也怕其中有误会,又亲自去调查,证据确凿,绝无虚假。” “提督东厂!你们都干什么去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是刑部先察觉到!” 东厂厂公黄俨吓出一身冷汗,忙出列跪在魏谦身边。朱棣一使狠劲,将奏折砸到了他的头上,黄俨连打歪的帽子也不敢正,连忙将额头磕在地上。 “还不看!” 黄俨这才拿起奏折一目十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