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寒淞整晚都在琢磨怎么哄陈七月,哪有心思管会所的事情,只耐着性子开口:“有客人点了酒付不出钱,我已经让他们去处理了。” “哦。” —— 谢寅上完厕所出来,路过308 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吵吵闹闹。 经理:“抱歉小姐,卡里只有不到十万,加上今晚的包厢费和服务费,还差四万五。” 某顾客:“一瓶酒十三万八?你怎么不去抢啊?” 经理:“对不起小姐,您要是付不出钱,我们就只能按规矩处理了。” 某顾客:“按规矩?难道你们还敢逼良为娼不成?” 经理:“……” 这声音……有点熟悉。 不是套套吗? 谢寅越听越不对劲,直接推开门,就看到了正在和经理、服务生对峙的三个女孩子。陈七月迷蒙的靠着林莎,范婷婷正叉着腰,和经理对战。 谢寅:“……” 无语之际,他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何着刚才经理来找孟寒淞的时候,说的就是陈七月这间包厢里的客人。 呵,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见到有人进来,经理连忙走上前,恭敬的道了声:“小谢总。” 范婷婷也看了过来,在看到谢寅的时候,有点意外。 “这都是怎么了?”谢寅抬着下巴点了点,明摆着一副要插手管闲事的意思。 经理在虹都多年,自然知道谢寅和孟寒淞的关系,把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和谢寅说了,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刚刚问过孟少,他说补不起钱就按规矩处理。” 谢寅玩味的点点头:“成吧,那就听孟少的,按规矩处理。这儿我先帮看着,你们先去准备吧。” 经理和服务生走后,范婷婷直楞楞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有谢寅在,她多少还是放心的,知道会所的人不会胡来。 “这地方,也是孟寒淞的?”范婷婷撞了撞谢寅的手臂。 谢寅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她:“嗳,小七月还能走路不?” “你想干嘛?”范婷婷突然警觉,像护小鸡仔一样将陈七护在身后:“谢寅,兄弟一场,你不能这么不厚道啊。我告诉你,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 谢寅:“……” “想什么呢?”谢寅把范婷婷拎开,上下打量一下陈七月,冲范婷婷和林莎挑挑眉:“咱们孟少就在隔壁,听说他俩闹别扭了,好歹朋友一场,要不……咱帮帮他俩?” 范婷婷一听就来了兴致,她本来就给孟寒淞发了信息,奈何一直没有动静,听谢寅这么一说,突然有点兴奋。她回头看林莎,征求林莎的意见。 林莎耸耸肩:“只要在 三人一拍即合,范婷婷才开口问道:“怎么帮?” “卖酒。”谢寅笑着吐出两个字。 吃喝玩完付不起钱的,在夜场实在太常见了,而对付不同的人,自然也有不同的规矩。比如像陈七月这样的,可以选择在夜场打工卖酒,提成就可以用来抵付不上的酒钱。 让陈七月卖酒给孟寒淞,谢寅觉得,想想都带劲。 —— —— 陈七月其实也没有完全醉,她迷迷糊糊还是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卡里的钱不够刷一瓶酒吗?孟寒淞这个黑心商人! 她正义愤填膺的时候,范婷婷拿来个毛茸茸的兔耳朵发箍,正在她头上鼓捣。 “这是什么东西?”她迷蒙着眼睛,捏了捏头上的耳朵。 其实,还有一套兔女郎的衣服和网袜,林莎和范婷婷都觉得不能闹得太过,只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