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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养的Alpha绑架之后(人外ABO, NP)
余韵,在颅内疯狂炸裂的舒爽褪去后,戈越从桑元怀中探出脑袋,用迷蒙的双眼望着她。 桑元想,这双眼睛真的很有魅力。毫无波澜时想让人为它染上颜色,绚烂非常时令人沉醉痴迷。 “抱歉。”桑元说。 “为什么道歉?”戈越不解。 “差一点,我就标记你了……” 看着她愧疚的模样,戈越笑了出来,“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Alpha,标记我是你的本能。” “没有询问你的意见,这与骑士精神不符。”桑元悻悻地垂首,“而且,我刚刚确实对你有种原始冲动。” “我不在意,你真的这么做了我也不会怪你。”更何况她还真希望感受一下被标记的快感。 “你在不在意是一回事,我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桑元诚恳道,“愉悦是这件事的本真,征服不是……这种征服欲是被改造成alpha的副产品,不是我的本意。” 戈越被她触动,在这个木屋里短短的叁四个小时,她无数次被这个女人触动,但她还是故意和她唱反调: “这世上所有事都和性有关,唯独性关乎权力。”(1) 桑元:“我并不这样想,如果非要这样想才能让你感受到冲动,那我希望你是掌握权力的那个……” 听罢,戈越婆娑的双眼突然泛出狐狸般的精光,“那……” 她把手伸进桑元的衬衫,抚过她平坦的小腹和坚实的后背。 “让我来掌握一次权力吧!” 手腕被握住,戈越的进一步动作被阻止了。她执意向前,腕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消减。 “怎么,后悔刚刚那样说?” 桑元略显无奈:“你不用这么做,没必要做出不符合你天性的事。” 顿了顿,她接着说:“而且我不需要这个,反应可能不会令你满意。” 看来前一句话是伪装,后一句才是真心的。 戈越讽刺道:“莫非你是那种布奇?”(2) 听到一个直女讲圈内话,桑元噗嗤一笑:“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 桑元没有回答,只是捡起身旁的浴巾给戈越披上,并收起庞大的翅甲。 她神色有点凝重,但没有怒意,只是给人以蹉跎之感。 “你不说出个理由,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就算不谈及权力,这种事也讲究互利互惠,怎么只有你单方面服务的道理?” 戈越不是没接受过别人的服务,只是男人和女人不同,他们服务之后,只要埋进戈越的身体,自己便能自娱自乐,戈越犯不着每一次都去爱抚他们,甚至她在舒服了之后,就想一脚踢开这些烦人精。 可是桑元是女人,她想触碰她,想看到她湿红的双眼和皮肤,当然,如果桑元喜欢床伴表现得弱势一些,那也不难,她也可以跪在床边…… 主动与被动,这是欲望的两面,戈越希望这是平衡的。 而令她没想到的是,桑元说: “我无法感受到高潮。” 戈越瞪大了双眼,这句话犹如一道霹雳将她劈得浑身发麻,大臂外侧因惊悸产生了一层鸡皮疙瘩…… 难道…… “你听过割礼吗?”(3) 呼吸彻底停滞,适才的欢愉、战栗,一生仅会出现一次的灵魂交融,完全烟消云散了。 “我的父母是皮瑞格涅特最守旧的教徒,而我是个同性恋。” “所以我是个残缺的女人。” 果然如此。 戈越收紧了抱着腿的双臂。 割礼。 皮瑞格涅特教徒最虔诚的仪式。曾经,几乎每个女教徒都要在七岁完成这项仪式,切去全部的生殖器,包括阴蒂、大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