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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养的Alpha绑架之后(人外ABO, NP)
了。” 戈越接着推进游戏:“我没有碰过男人的后门。”曾有一任男朋友向她提出过这个要求,她做了几次思想斗争后还是没有满足他,因为她很怕沾到大肠杆菌。 桑元拧了下眉头,好像这件事令她有些不适。她吞下一串肉,动作粗鲁又潇洒,而完全不显俗鄙。 该桑元了:“我没有尝试过纳入式性交。”(1) 戈越深深看了她一眼,在没有移开视线的情状态下饮了酒。 “女A的尾巴”在戈越的朋友圈里从来不是这样喝的,她们只会取一个小盅,配一片薄荷,一饮而尽结束战斗,这种玩着游戏的慢酌很容易翘尾巴。 而桑元自打第二个游戏开始就没喝过一口,加上她本来应该酒量不错,因此脸不红气不喘的。 戈越觉得不公平,她的脑袋都有点烧了。她心想再问一个问题,爱怎样怎样吧,她不想玩了。于是她顺口说出—— “我没有和女人做过。” 终于,局势发生了改变。她看见桑元举起酒杯,一次灌下杯中的一半。 戈越的凝睇着她,对方并没有一点局促,甚至还半开玩笑地问:“你不会去举报我吧?”最近皮瑞格涅特教众“反同”风头正是旺盛的时候。 戈越摆摆手:“不问,不说,不骚扰,我懂规矩。”(2) “所以戴婚戒是因为有伴侣吗?” 桑元摇了摇酒杯,“对,她是我的终身伴侣。” 戈越有点泄气,面前的烤肉突然不香了,她环顾四周,没话找话:“你常一个人来这里?” “不是。” “那是和谁?” “我的女朋友。” “哦,另一枚戒指的主人。” “不是,是女朋友。” 戈越皱眉,“这算是出轨吧?” “不完全是,我们算是有协议。” 戈越低下头,沉思了片刻,说:“你知道幽月吗?”(3) 桑元摇摇头。 “女学生圈子里流行的通俗小说家,专写婚恋。” “抱歉,我没有读过婚恋小说。” 戈越表示无妨,“她笔下曾有这样一个男主,是贵族圈子的人,玩得极花,女主是个普通文职官员的女儿,一路踏踏实实从预研班读到进修班,然后进入了研究所……” “这两人似乎是宿命的连结,天雷勾动地火,一来二去滚上了床,女主虽然毫无经验,但贵在勇敢,不惧怕不羞涩,倒是把这个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让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女主问他,和她睡了以后还会不会和别人上床,男主说,‘我不知道。’” 桑元听完这个故事,毫无反应。 戈越问:“如果是你,你的伴侣问了同样的问题,你会怎么答?” 桑元不假思索:“这样的对话确实在我身上发生过,我的答案和这个男主一样。” 戈越没有惊讶,她浅浅地笑了:“你知道吗?我在书里看到这个情节时,只觉得恶心,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学富五车,前途似锦却要选择这样一个男人。哦,对了,她是主动选择抛弃了处女之身,当时可是被作为开放前卫的典范。” 桑元:“这算不上前卫,只是披着性解放的外衣,讲述一个花花公子搞定年轻处女的过程罢了。” 戈越没有评价她的话,只是抿了口酒,脸更红了,“很多姑娘对这个故事的期待是看到男主浪子回头,认为这两人是灵魂伴侣。女主丝毫不限制男主的自由,态度开明成熟,她们甚至会聊到男主曾经的床伴,读者们对女主的洒脱和通透十分倾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