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岐来叫她起床的时候,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在脑海里排练了很多遍醒来该怎么面对他的场景。给自己无数遍心理暗示要镇定要大方,结果真看见了自己这副淫.乱的模样,心理还是冲击不小。 拉康的镜像理论,一个人在镜子里审视自己的某一个瞬间突然觉得十分陌生,或许那个陌生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 而这个陌生的自己,确实让原鹭愣了好一会。 浴缸里的热水在放,蒸腾上来的水汽让镜面逐渐覆盖上一层白雾,原鹭呆在镜子前。 乔正岐上来从背后圈住她,问:“在想什么?” “镜子里的自己。” 乔正岐笑了下:“我猜猜,精神分析?拉康?” 原鹭点点头,为彼此间的默契而感动感激,她只要说一个词,他就能猜透她在想什么。但同时,她也为这种情况而苦恼。 他的智囊容量比她大了好几圈,所以他总是能猜中她在想什么,但很多时候,她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有时候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就会觉得是一种疏离。 她眷恋地转身抱着他,闷闷不言。 他对她来说,就是整片星辰的总和,而她,只是洋洋洒洒万千星象里的一个。她一直属于他,一直被包含,她和他的交集等于整个她自己,然而他很多时候他和她未交集的那一部分,即他自己独立而广阔的那一部分,正是原鹭一直以来都在望洋兴叹的那部分。 彼此更贴近后,那种无力和沮丧的感觉更强烈了。 他把她浸入浴缸,她恶向胆边生,一把将他也扯进了浴缸里,他的浴袍触水全湿。 恶作剧的洋洋得意,让原鹭心里舒服了一点儿,这种恋人之间的小把戏,无所谓幼稚无所谓报复,仅仅是以情趣宣泄情感而已。 乔正岐哭笑不得:“看我穿着衣服不顺眼?” 他的眼睛盯着她光、裸的胸前,略带嘲弄戏谑。 原鹭扬起下巴,把他摁进水里,跪在他的腿上,两只手捧着他的脑袋固定,认认真真地说:“不好意思,吸点儿灵气。” 说完还真用自己的脑袋去撞了下他的脑袋。 乔正岐“嘶”了一声,不仅头突然一下被撞得极疼,连下面也被她一时坐得叫嚣欲裂。 他歪着唇角,掐着她的腰:“从哪儿吸,上面,还是下面……?” 原鹭咬着唇,感受身下他来势汹汹的进攻,撑着他的肩头想站起来,结果被他一声坏笑一下按了下去,精准无误,长捣直入,顿时疼得整个人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嗯……”原鹭痛苦地嘤咛出声。 乔正岐咬着她的胸,难耐地试探着问:“疼么?要不你动动?” 原鹭痛得闭着眼,狠狠咬着牙,声音都在颤抖:“怎么……动……” 乔正岐暗笑一声,扶着她的腰,引导她上下起伏。 浴缸里的水随着她的上下落错也彼消彼涨,水声拍打着浴缸壁,声音*而催情。 “不行,这个姿势我的腿好麻。”她一直跪着,两腿分开坐骑在他的腰腹之下,大腿内侧酸涩不已,已经根本无力支撑。 她颤抖着双腿想借着他的肩膀起来,却又一次被他狠狠地摁了下去。 “嗯……”原鹭痛得几乎想发疯,同时也快乐到极致想发疯。 他贴着她的耳朵,呼吸急促,情况并不见得比她好:“喜欢么?” 他诱哄着她,她迷离着双眼去看他,半咬着唇,双眉半蹙,不肯回答。 他惩罚式地啃噬了一下她的胸,逼问:“喜欢我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