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们认为几位御医的说法有问题,那在你们质疑几位御医之前,是不是应该想一想你们拿不拿得出比几位御医呈现在众人眼前更有信服力的,证明你们的女儿没有问题的证据。” 寒王连番的问题问得荣王妃跟封定伯夫人额上冷汗聚集,面色惨白如纸,颤着唇那是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众人皆知本郡主与宫中太医院的诸位御医是素无往来的,而且在本郡主提出替穆国公世子还有心灵郡主和崔小姐诊脉验血的时候,更是全程回避没有沾染过手的,就算两位心疼爱女的王妃跟夫人要质疑本郡主弄虚做假也多少有点脑子好吗?” 眼见舆论的风向已经倒向了宓妃,自被沈太医几人取了血去验证的心灵郡主跟崔婉一直拉耸着双肩没有抬头,众人也仅能听见她们伤心悲痛的低泣之声。 谁也不会瞧见这两个女人此时眼中的惊慌与不安,好似生怕自己的什么秘密被人发现,然后她们就将万劫不复一样。 “既然现在你们没话说,那咱们就仔细听听几位太医如何解释灵陵草那种东西,看看这整件事情里面,到底是那两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无辜,还是穆国公世子无辜。” 殿上众人的目光来来回回在宓妃以及荣王封定伯他们的身上扫过,也有停留在心灵郡主跟崔婉身上的。 只见前者安平和乐郡主从头到尾目光坦荡,行事虽说张扬肆意,嚣张霸道了一些,但至少她光明磊落,有一出是一出绝不来那些虚的我爸是司令。 后者荣王夫妇跟封定伯夫妇的行为举止相对来说就显得有点做贼心虚了,好像是刻意打断沈太医他们的话,是那灵陵草有什么古怪,还是这两对夫妻分明就知道些什么? 一时间众人看向他们的眼神越发的古怪,仿佛要在他们的脸上瞧出一朵花来。 “沈太医,朕见你们一提到那什么灵陵草就脸色变得份外古怪,不知那灵陵草是种什么东西,它是药草还是毒草,又是什么样的性质,或是使用此草对人又会产生什么作用等等,你们都不要有所隐瞒,细细说与朕与众爱卿听,也好让众卿都来评断一下,偏殿事件究竟谁是谁非。” “是,皇上,臣等遵旨。” “待弄清楚前因后果,对于那些包藏祸心之人朕必严惩不殆。” “沈太医跟几位太医不必觉得为难与尴尬,你们尽管直说便是,就当你们是在给你们的学生讲解灵陵草的药性与作用。” “咳咳…郡郡主所言甚是。”沈太医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心说:他虽年纪一大把了,可也实在没有郡主您这么的彪悍好吗? 有些话说起来实在有些叫人难为情,不好意思啊! “与此同时几位太医还能告诫告诫某些男人,女人,让他们知道知道有时候要施展什么下作腌臜的手段,首先就要把自己要下给别人的东西了解清楚透彻了,要不最后的结果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得不偿失啊!” 宓妃的明嘲暗讽打了不少人的脸,顺带也让不少脾性耿直的武将直接喷笑出声。 这安平和乐郡主真真是个妙人儿,连说话都那么风趣。 “对于那些个自己作死的人,本郡主就只想对她们说一句话。” “什…什么?”其他几个太医都沉默,唯有沈太医傻傻的望着宓妃开口反问。 宓妃看着沈太医那呆萌呆萌的样子,顿时觉得这沈老头儿还挺可爱的,“没文化真可怕,能想出用灵陵草来达成目的的人,本郡主原以为都是脑子顶好,至少也是学富五车才华横溢之辈,没曾想结果与本郡主所期待的恰恰相反,学问不到家还敢自称是专家拿出手卖弄,简直笑死人了。” “……”郡主您这么幸灾乐祸真的好吗? 后面的沈太医表示他都听得懂,只是那‘没文化’是何意? 他怎的听不懂郡主所言,果然不愧是温相爷教导出来的女儿,又师承药王谷的药王前辈的人,学识就是渊博,寻常人等只能望其项背。 “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