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提前对燕洵动手罢了。 “我再问你,伦理纲常可有哪些百姓违反过?”燕洵抬起头直视贾二老爷,“我的保育堂可是违反了?镜大人一直都是成年妖怪,他和我在一起有违反哪些伦理纲常百姓语?” 贾二老爷嘴拙,答不上来。 燕洵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也没打算放过他背后的人,便继续说道:“这些话我便放在这里,若是谁在说起此事,尽管来找我,来者不拒。” “边城归元虫芽妖攻城之事实,必然会揭开。” “保育堂第一、第二学堂,从来都是有教无类,无论是乞丐还是王孙贵胄,亦或是太监、宫女,只要按照规矩来求学,都收。” “你不怕士族联合吗?”有人躲起来,不敢露面的大喊。 燕洵侵犯了士族的利益,蛮不讲理。 不过此时此刻,燕洵却没有独木难支,他看了眼王真儿等人,淡淡道:“你们似乎忘了商场里面的铺子都是租赁出去的,也忘了我身边的人,并不都是寻常百姓。” “还有我们呐。”王真儿大喊。 王家包了矿山,如今火车一车一车拉来的煤基本都是王家矿山产出,裴家车马一行生意做得极大,现如今马车全部都要改造,是燕洵手底下的技术工匠帮的忙。 还有其他跟着喊话的小哥儿们,他们家都跟燕洵有着千丝万缕的生意关系,哪里是对立,是互帮互助呢。 小幼崽们分别坐在燕洵两边,都挺起胸膛,与有荣焉。 而直到这时候,谢谦书才反应过来,燕洵早就不是孤身一人,他身边除了那群学问极厉害的幼崽们,还有镜枫夜那样深藏不漏的高手,还有王真儿等人的暗中帮助。 此时的燕洵早已不再是任人宰割的鸿胪寺卿,他已经变成一个庞大利益集体的最高掌舵。 谢谦书看着贾二老爷退到一边,看着燕洵站起来,看着幼崽们利落地收拾东西,然后他们就那么悠闲的从他面前走过,去跟那些世家大族说话。 胸口发闷,谢谦书捂着嘴,手指漏出些许殷红。 骄傲如他,竟是如坐井观天,竟是没看透那个招摇无比的保育堂。 因为燕洵和谢谦书和贾二老爷的交锋,再没有人敢面直燕洵,他们就那么看着燕洵身后跟着镜枫夜,又跟着一群小幼崽,光明正大的,光天化日的,哒哒哒跟着一路离开。 那些鸿胪寺的幼崽们,如今不但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们眼皮子底下,还跟这些世家一起,来了赏花宴。 那个沉默寡言成年妖怪一直默默无闻,以至于很多人都忽略了他,结果赏花宴上三首词惊艳了众人,也叫人不得不重新去衡量这个妖怪。 谢谦书甚至有些敬畏镜枫夜,尽管他不愿意承认镜枫夜的文采,可当初镜枫夜刚来鸿胪寺时,可是从未接触过大秦的学问,只会说大秦官话而已,即便是镜枫夜从那时候开始学学问,到如今这样惊艳众人,也足够惊世骇俗,叹为观止。 猛然反应过来的众人又不由得有些敬畏的想着燕洵这个人,如今镜枫夜文采出众,幼崽们刚考完院试,几乎没人怀疑幼崽们拿不到秀才功名,真要纠结的也不过是名次罢了。 那些幼崽们那般优秀,那么燕洵又是什么样的人物呢? 燕洵一直没有跟各大世家打交道,认真讲究起来,也只是前些日子去了王家,这回又在赏花宴上露面,再往前数,燕洵每次露面都是各大世家中人趋之若鹜:无论是当初花树幼崽拜师还是过年,亦或是商场开业,乃至于孩童节、劳动节、读书节等等,燕洵都是稳坐钓鱼台,愿者上钩。 这些世家中人一直觉得自家出身良好,乃是钟鸣鼎食之家,生来就比旁人高贵几分,燕洵这样出身不好,甚至没参加过科举,只是汲汲滢滢建了几个作坊,满身粗俗铜臭的人,哪能跟他们相媲美? 世家子出行,动辄几十数百仆妇小厮随行,这是礼数也是排场。 世家人住在庞大无比的宅子里,动辄几十进,里面奇花异草数不胜数。 世家有巨富,有高官,有美人如云,这是体面。 燕洵有什么? 燕洵有一栋栋水泥楼,里面的屋子虽然很小,但是冬暖夏凉,用的都是极为珍贵的透明玻璃窗。 有一排排作坊,每日产出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