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逊迷迷糊糊的就挨了一通训斥,然后就被穆拉洛夫给忽悠走了,当他坐着苏维埃提供的马车返回领事馆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尼玛,我是不是被忽悠了! 不过,此时哈尔逊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一天折腾下来,连惊带吓的让他也倒在了病床上。不过病倒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就不用被后面那些倒霉的消息给骚扰了。 英国驻莫斯科总领事馆在这一天遭受了重创,50%的工作人员一去不回,平地里消失了一样,另外50%要么在布尔什维克的监狱里呆着,要么就在医院里呆着,也就只剩下三脚猫几只还能继续蹦跶。 事情不用说就闹大了,英国人也不出意外的表示了强烈的抗议,但是他们的抗议遭受到了俄国人的抵制和挖苦——早就警告过你们了,俄国不太平,别瞎跑,早点申请保护,有这么些屁事吗? 反正这个事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英国人吃了亏觉得委屈,而俄国人还不服气呢!谁让你丫的在背地里阴老子的,阴人就要做好被阴的觉悟。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也得解决,但是谁去收拾这个烂摊子呢?应该说没有人愿意接手,外 交人 民委员会的人也不是傻子,知道是某人在搞事,他们怎么可能去参合。上一次某人就让托洛茨基下不来台,这一次他要是再发飙打脸怎么办?而且,就算外 交人 民委员会有能力妥善的去解决这件事,他们也不情愿做,为啥?他们才不愿意帮某人擦屁股呢! 所以,这个事儿,就一直拖着,双方不断的踢皮球,可是谁想到猛地里导师大人直接就下了命令,委派齐契林去解决这个问题。说实话,当时幸灾乐祸准备看好戏的是大有人在的。 连齐契林自己都觉得棘手,虽然这个使命只是一个幌子,但是如果不能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很影响他在外 交人 民委员会里的威信。 “安德烈同志,能不能把那些英国人放了!”见到某仙人之后,齐契林直接就开门见山的提了出来,“暂时不宜和英国人闹得太僵,影响很恶劣啊!” 李晓峰怎么可能答应,在他看来这是英国人挑事在先,他是自卫还击,凭什么让他放人! “我怎么就听不懂您的意思呢?”这货故意皱着眉头说道,“英国人的失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不得不说,这是对我们的污蔑和诽谤,必须予以强烈的抵制!” 齐契林在心中苦笑不已,傻子都知道,这事儿就是你小子干的,你都威胁人家总领事两回了,然后真的出事了,你敢说没有关联! “齐契林同志,”李晓峰有些不满意了,“瞧你这话说的,去警告英国人,那是对他们的安全负责,完全是一片好心,怎么能说是威胁呢?我绝不同意这一点!事实也证明了,正是他们把我们善意的提醒当做了耳旁风,才导致了杯具的发生!根本原因还是他们自己的麻痹大意!” 齐契林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对某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是无比的佩服。你小子还能更扯淡一点不,现在的俄国,敢跟英国人找别扭的也就是你了。 “但是这些案子总归是我们负责不是!”齐契林只能试图换一个角度去说服某人,“这么多绑架案挂在案卷上,总不是个好事吧?我们总要去捉拿凶手吧!” “哪里有什么凶手?”李晓峰轻蔑的哼了一声,“齐契林同志,你怎么就肯定这些案子一定是绑架呢?为什么就不能是失踪呢?我必须提醒您,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们是被绑架了。甚至我怀疑这些人躲起来了,正在秘密从事反苏维埃的间谍活动!” 齐契林张了张嘴,不过他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了说辞,某人的意思很明确了,那就是要跟英国人斗到底。那他还怎么和稀泥呢? 沉默了片刻,齐契林叹道:“安德烈同志,你不要让我难做好不好!这个事儿影响太恶劣了!” 李晓峰却只是哈哈一笑,“齐契林同志,都是阶级同志,我怎么可能为难您呢?其实我跟英国人顶牛也是为了您可以更好的开展工作嘛!” 齐契林有些糊涂了,问道:“怎么说?” 李晓峰摊了摊手道:“这还不简单,您之所以能到莫斯科来,那就是因为我跟英国人找麻烦。如果很快的,这个麻烦被解决了,那您还有什么理由留下呢?” 齐契林眼前一亮,似乎某人说得有道理啊!他是打着处理外 交纠纷的借口来的,没有了纠纷,他还留在莫斯科,那不是惹人怀疑吗?想到这,他不禁高看了某人一眼——这年头能获得导师大人宠幸的,果然都是人精啊! 如果李晓峰知道了齐契林现在想的是什么,估计这货会捧腹大笑的,没错,齐契林是打着调解纠纷的借口来的,但这不等于制造纠纷就是获得了导师大人认可的,只能说是恰逢其会。说白了,某人就是打着这个借口报私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