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为了一件毫无必要的事情送死。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的詹金斯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用犹豫了,立刻召集所有的人手,我们要大干一场!” 此时,李晓峰并不知道,他一直在苦苦追查的凶手竟然已经准备杀上门来了,此时的他正在接受彼得格勒的诘难,具体的说,是接受托洛茨基的诘难。 老托直接从彼得格勒打来了电话,一上来就骂了他一个狗血喷头:“安德烈同志,我对你们特科的工作态度和工作方式非常的不满意。你必须要说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要粗暴的对待乌利茨基同志!” 说实话,对于托洛茨基突然发难,李晓峰是有些惊讶的,按照他原本的估计,打电话过来的更有可能是列宁,导师大人可能会代表政 治局不痛不痒的批评他几句,然后一切照旧。而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打电话过来的竟然是托洛茨基,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好在这种慌乱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很快李晓峰就平静了下来,“托洛茨基同志,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谁粗暴的对待了乌利茨基同志?请你注意,这是对我的直接指责,如果没有证据,我只能认为是对我个人的诽谤!” “证据!”托洛茨基在电话里冷笑一声,“乌利茨基同志都亲自打电话给我了,说你们特科惨无人道的剥夺了他的一切人身自由,像囚禁犯人一样软禁了他。难道乌利茨基会说谎!” “他当然在说谎!”李晓峰也不客气,“请你注意,特科对于乌利茨基同志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全面保护,正因为此才击退了刺客,挽救了他的生命。如果这样的全面保护被误解成为软禁,那么我只能说,乌利茨基同志是在是太不负责任了,试问一下,如果我们软禁了他,他能向外联系,能打电话给你?仅凭这一点,就说明他在撒谎!” 托洛茨基也没料到某人的态度会如此的强硬,接到乌利茨基的“求救”电话之后,他就想过了,这个问题不好解决,如果直接去政 治局讨论,肯定会无功而返,在政 治局占据优势的列宁会毫不犹豫的驳回他的一切提议,那纯粹就是白费劲。 但是,托洛茨基又很需要乌利茨基尽快回归,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闹,把事情闹大,闹得人众皆知,那时候列宁就只能让乌利茨基回来。 怎么闹呢? 这也是要讲究方式和方法的,直接上政 治局闹,那属于找抽,所以托洛茨基找到了李晓峰,他觉得唯一的突破口就在某仙人那里。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政 治局委员,直接向某人施加压力过问此事,说不定就能打某人一个措手不及。只要某人应对不合适,他就可以乘机大兴风雨,把事情搞大。 可是李晓峰镇定和强硬完全出乎了托洛茨基的预料,两句话下来,皮球就被踢了回来,甚至还反将了他一军。 “不是软禁,说得好听!”托洛茨基也是没办法,只能硬上了,“那为什么乌利茨基要求返回彼得格勒疗养的请求被你们无情的拒绝了,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一个受伤的同志的,你们……” 你们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李晓峰强势插话了:“托洛茨基同志,你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糊涂?政 治局对于乌利茨基同志养病的问题早就有了决议,他的身体不适合长途旅行,而且也不能不防备刺客发动第三次袭击,所以政 治局明确要求他留在莫斯科疗养。我是在执行政 治局的决议。如果乌利茨基同志想要换一个疗养的地点,可以,请您去政 治局做工作,只要政 治局同意,我完全没有意料。而现在,我不能由着乌利茨基同志的性子胡来,到时候出了问题,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托洛茨基又无语了,某人就是一个踢皮球的高手,三下五除二就将皮球踢给了政 治局,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当时他就有些恼火了,怒道:“政 治局的决议是让乌利茨基同志在莫斯科修养,而不是在莫斯科受气!你们的工作方式让乌利茨基同志很难受,这让他根本无法得到很好的修养……” 托洛茨基吧啦吧啦的大喷口水的时候,李晓峰直接将电话放在了一边,他知道老托这是没有一点办法了,准备胡搅蛮缠了,但是对方毕竟是政 治局委员,是老大,对方能胡搅蛮缠,他却不能以同样的办法应对,如果和托洛茨基吵起来了,那才让他有发难的借口。 李晓峰立刻就做出了决定——随你怎么说,随你怎么骂,老子就当没听见。将听筒放在一边,他百无聊赖的开始欣赏窗外的夜景打发时间,但愿托洛茨基能快一点说累吧! 不过这种百无聊赖的举动,有时候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很快李晓峰就注意到了楼下几个家伙的举止不对劲,其中一个家伙似乎很像画像中通缉的那个人。 想到这,李晓峰再也顾不得吧啦吧啦的托洛茨基,随手就挂掉了电话,开始联系楼下的警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