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热米亚卡,你掌握的情况太重要了,必须要保持高度的警惕,除了列宁同志,对谁也不能轻易的泄露!” 柯热米亚卡的这份纠结,李晓峰也发现了,这让要面子的某人心里舒坦了不少,可是柯热米亚卡小题大做的样子又让这货十分的好奇,他迫切的想知道这小子到底掌握了什么重要的情况。 “你是第一机枪团的吧?柯热米亚卡?”李晓峰慢慢的套话,“团里的革命宣传工作开展的如何?士兵同志们的情绪还高涨吧?有没有困难?你们团长是谁?工作能力怎么样?他是布尔什维克吗?” 一开始柯热米亚卡还小心防备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某人提问,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还是渐渐的上钩,被某仙人套出了一点东西。 “我们第一机枪团革命情绪高涨,上上下下的同志们都衷心拥护列宁同志的革命主张,盼望着推翻这个吃人的旧社 会……团长他人很好,至少在昨天以前我觉得他很好,爱护团里的兄弟,不像以前的戈尔巴夫上校,那个沙皇的狗腿子坏到家了……不过,算了,我们还是别提他了……” 经过一番侧记旁敲的问话,李晓峰大概是有了一点眉目,似乎柯热米亚卡说的重要事件,跟他们的团长有密切的关系,每一次当他提到这位团长时,柯热米亚卡都十分的纠结,似乎是爱恨交加。什么样的团长会让一位衷心拥护列宁、拥护革命的进步士兵如此纠结呢?李晓峰自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问题的症结。 克舍辛斯卡娅宫外聚集的群众比上午还要多了,人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跟上午唯一不太一样的,就是阳台上慷慨激昂表表演讲的换成了捷尔任斯基和布哈林。 大概是导师大人太累,李晓峰暗暗的想到。他拉了一把被密集的人流吓呆了柯热米亚卡:“别发呆了,跟着我!” 柯热米亚卡定了定心神,紧紧的跟在李晓峰身后往人群里挤去,一边走一边好奇的问道:“安德烈同志,露台上发表演说的那位同志是谁?他跟列宁同志讲得一样好,真是鼓劲啊!” 李晓峰撇了撇嘴,你小子连捷尔任斯基都不认识,估计在党内你也就知道一个列宁。不过他也懒得跟土豹子计较,一边分开人流一边解释道:“那是菲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捷尔任斯基同志,他是党的中央委员,中纪 委的书记……” 柯热米亚卡赞叹了一句:“原来他就是钢铁菲利克斯同志,我只是听团长……听人说起过他,据说他是党内久经考验的战士,最公正无私是吗?” 李晓峰叹了口气,“没错,党员的纪律问题都归他管,如果你要检举某些违纪的党员,可以直接找他!” 柯热米亚卡笑了笑却没有说话,整整用了十分钟,他才跟着李晓峰从人群里杀出一条血路,踏上了克舍辛斯卡娅宫的台阶。门口,四个全副武装带着黑头套的卫兵吸引了柯热米亚卡的注意力,不光是因为他们的装束比较奇特,更是因为他们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看上去很精神很有气势。 柯热米亚卡正打量着门口的卫兵,而李晓峰已经跟他们搭上了话,双方用一种柯热米亚卡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快速的做着交流,虽然听不懂双方说了什么,但从双方的语气柯热米亚卡能听出,似乎是卫兵在向某人问好。 “他们是少数民族中的布尔什维克?”进门之后,柯热米亚卡好奇的问道。 “不是!他们是从中 国来的华人阶 级兄弟。” “从中 国来的?你们刚才说的是中 国话?” 柯热米亚卡很是惊奇的叫道。 李晓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教训道:“别大惊小怪,没听说过全世界的无产 者联合起来?中 国的阶 级兄弟来俄国参加革命有什么好惊讶的!” 实际上让柯热米亚卡最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某人会说中 国话,谁让他一开始就对某人“羡慕嫉妒恨”,认为某人之所以能入党,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运气比他好。至于能力嘛,柯热米亚卡自信自己不会输给任何同龄人。不过现在博学的某人就给了他当头一棒,虽然会说中 国话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柯热米亚卡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某人确实比他强。 随着李晓峰熟练的带他走上三楼,一路上畅通无阻没有任何人试图阻拦他们就不用说了,光是这份熟悉就让柯热米亚卡很疑惑,“安德烈同志,你在克舍辛斯卡娅宫工作?” “没。” 柯热米亚卡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那您怎么对这里如此的熟悉,而且这里的同志似乎都认识您?” “多来几次,你也会熟悉!”李晓峰可没心思显摆,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土豹子有啥好显摆的,反而跌份。 柯热米亚卡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他看出某人似乎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很识相的也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充当某人的尾巴,刘姥姥进大观园似得打量着克舍辛斯卡娅宫的一切。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