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了,只有捷尔任斯基同志明察秋毫仗义持言……这种流言蜚语经过那别有用心的小人乱嚼舌头,保不定就变成列宁同志纵容季诺维也夫胡作非为,惹得党内怨声载道,后来还是捷尔任斯基揭露了这桩丑闻,列宁同志这是用人不明啊! 无论是哪一种传言,李晓峰都不愿意听到,正经的在这件事中,在最危急的时刻,也只有列宁和他在一起对抗季诺维也夫,最后胜利的果实被捷尔任斯基摘了,无论怎么样,李晓峰都觉得怪怪的。 “费利克斯同志,你不要冲动!”李晓峰赶紧拉住了暴走的捷尔任斯基,劝道:“您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就可以了,但是如今革命形势异常微妙,格里高利同志的小汽车事件还没有完全平息,再将这件事曝光,那么对党内的士气,对党的形象将是极大的打击。从大局出发,这件事都不宜扩大!” 其实捷尔任斯基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愤怒,更多他是想看看李晓峰会不会拉住他,如果某仙人拉住了他,就说明事情应该是真的,反之,任由他去找季诺维也夫的麻烦,恐怕说明列宁和某人是别有用心了。 李晓峰的苦苦哀劝算是打消了捷尔任斯基最后的一点怀疑,所以他才放心的跟某人谈一谈事后处置,探讨一下怎么应对季诺维也夫的下一步动作。 “如果格里高利不管不顾的答应了你报出的价格,一门心思的要采购这批scr-300,你和列宁同志有什么对策吗?” 这个问题,李晓峰跟列宁还真是详细的讨论过,几种应对措施都做好了详细的规划,对此他是侃侃而谈:“针对这种情况,列宁同志觉得我们首先还是让格里高利同志无法接受报价为宜,对此,我已经跟我的哥哥商量过了,他会让我的父亲极大提高价格,尽可能的拉长谈判时间,让这件事在全国代表大会闭幕之前无限期的拖延。只要等大会闭幕了,这项采购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相信那时候格里高利同志会自己放弃的。” 捷尔任斯基点点头,对这种应对方案表示满意,不过他还是提醒道:“安德烈同志,你必须注意,虽然拖延是个好办法,但是也必须防备格里高利同志狗急跳墙,如果不管什么价格他都一口答应,那么最后陷入被动的将是你!” “我们也防备到了这种可能,”李晓峰解释道,“解决的方法是比较容易,万一什么价格他都接受,那么我会责成我的父亲在合同中注明,将款项一次性付清,然后才交货!” 捷尔任斯基笑了:“这倒是个好办法,只要价格够高,党是绝对拿不出这笔钱的。”顿了顿他忽然问道:“你就不怕他又跟你打秋风?” “不怕!”李晓峰笑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会离开彼得格勒,出国一趟,他上哪找我要钱去?” 捷尔任斯基收起了笑容,问:“你要出国?去哪?” 李晓峰笑得更开心了:“其实也不远,就是去趟芬兰,实际上离彼得格勒也就是三四十公里,避一避风头而已。” “是去华工在芬兰的营地吧?”捷尔任斯基也笑了,“当初你把营地选在芬兰倒是做对了,不过你就这么走还不太好!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恐怕格里高利同志是会好好的编排你的!” 李晓峰本来是想说出自己构思已久的借口,不过见捷尔任斯基微笑不语,仿佛是高深莫测的样子,顿时心中一动,问道:“这一点我还真没有想好,要不,您给我出个好主意?” “你这小子!” 捷尔任斯基当然不相信某仙人没有想好借口,哪怕他没有想好,列宁也会帮他想好,老谋深算的导师同志踩不会犯这种错误。捷尔任斯基更加相信,一切的一切列宁都已经盘算好了,甚至在采购任务没有完成之后,收拾季诺维也夫的借口都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就算如此,捷尔任斯基还是打算为某仙人出主意,甚至希望某仙人能接受自己的意见。 捷尔任斯基稍作沉吟,然后很严肃的说道:“我给你的理由很简单,列宁同志不是让你负责特科的工作吗?今天找你开会本来就是要谈这个,我的意见是,特科的同志们都没有工作经验,仓促的走上岗位恐怕无法很好的开展工作。我认为专业的培训是很有必要的,而eo公司作为我国唯一一家专业的保安公司,在这方面拥有丰富的经验,让我们特科的同志去eo公司进行培训就非常有必要!” 李晓峰是闻弦歌而知雅意,不得不说捷尔任斯基找的这个理由非常的好,换谁也挑不出毛病来,谁敢说特科就不需要专业培训?列宁同志可是说了,特科的主要工作就是保卫全国代表大会顺利召开,防备敌特份子的渗透跟破坏。这么艰巨的工作能赶鸭子上架? 培训,必须得培训!至于eo公司是否专业,那另外再说,反正全俄国恐怕是找不出第二家经营相同业务的公司。而且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