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喝一声,高举起手中的雨伞,力劈华山一般斩了出去,这一招果然是全力以赴,随着一声爆鸣,地面瞬间开裂,一股巨大的力量排山倒海一般向李晓峰涌了过去。 李晓峰还没中招,那边的牧师又忍不住赞叹道:“几十年不见,l的实力又提高了,看来她有机会冲击那个层次了!” 牛仔也点点头,不过他眼中流露出的却不完全是钦佩,警惕和防范之意也是相当的明显。牧师老头看着他笑了一笑,实话实说,他自己何尝也没有这样的想法——毕竟英国人已经够强大的了。 “败在这一击之下,不冤!”老学究也叹了口气。 在众人看来,这样的雷霆一击,根本无法抵抗,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赶紧闪人。 l以为李晓峰和会躲、牧师和牛仔以及老学究也是这般想法,至于作死少年已经忍不住开始欢呼了。在场众人中只有阿基莫维奇不看好l的全力一击,当年的大牧首在狂暴之后发出的攻势可是更强,可依然伤不了某人。 “真是无趣!” 李晓峰打了个哈欠,就在刚才,他仅用了一只手就将这一击接了下来,仿佛只是接下了一团空气。不管是l还是其他几个老妖怪,一个个吓得合不拢嘴,眼镜碎了一地! 这样的攻击竟然一只手就能轻松接下,这还是人吗? 此时他们相视一眼,心中都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个家伙果然已经达到了那个层次。登时几个老妖怪的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 虽然行动之前,他们已经有所准备,但是但猜测被证实之后,他们还是忍不住震惊,眼前这个妖怪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而且蹦到哪里不好,偏偏蹦在俄国,这不是要老命吗? 呼哧……呼哧……呼哧…… l不断地喘气,一半是因为全力发动的原因,另一半则是被震惊了。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才是世界上最接近那个层次的人,而现在,她眼前就站着一个那个层次的妖怪。从他轻松自如的表情来看,他的实力还远不止这么点! 难道那个层次真的那么强大? 蔡特金焦躁地在望着窗外,十几个小时过去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这使得她不断地向最坏的方向想——难道营救行动失败了?难道安德烈同志也不幸被捕或者牺牲了? 一想到那些最糟糕的可能性,蔡特金就不由得感到后悔,明明知道柏林的局势相当的不妙,****份子的气焰无比的嚣张,在这种危险的境况下别说去营救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仅仅是保证自身的安全都是相当的为难。 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就同意安德烈同志以身犯险呢?一想到某仙人那张青涩的面庞,蔡特金就忍不住要自责,安德烈同志还不满二十岁,他还有着大好的前程,作为一个革命的前辈,怎么能把危险交给后辈,自己却躲起来苟且偷生呢? 蔡特金心中充满了悔恨,不光是觉得之前起义的准备工作太过于马虎,太过于想当然,更是觉得自己误会了一个好同志。一个不惜生命去营救同志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种没有原则不讲感情不顾国际主义友谊的利己份子呢? 一想到自己之前在德 共中 央委员会上对某仙人的批评,对于公海舰队被掳走的不满,蔡特金就觉得自己太狭隘。不管是俄国的同志还是德国的同志,都是无产阶 级的兄弟,自己不控诉背叛无产阶 级的艾伯特等右派份子,却怀疑自己人,这太傻了! 好吧,如果李晓峰知道此事蔡特金想的都是什么,估计是要暗笑不已的,这充分说明了他德国之行获得了圆满成功,搞到了舰队,还让德 共的高级领导领了人情,太爽了!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公寓的大门猛地被推开了,蔡特金赶紧迎了上去,布尔加宁气喘吁吁地对她说道:“蔡特金同志,赶紧走,我们必须马上转移!” 蔡特金心中涌起气滔天的悲情,她哽咽道:“营救行动失败了?” “不,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被营救出来了。不过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安德烈同志吩咐我们赶紧转移!” 那一瞬间,蔡特金被惊喜所淹没了,她傻乎乎地跟在布尔加宁后面登上了一辆货车,在车厢里她见到了不成人形的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 顿时,蔡特金莫名地惊诧了! 这些施虐的痕迹充分地说明了敌人的冷血和残忍,望着奄奄一息的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蔡特金心中只有愤怒,她开始明白革命将有多么的残酷。 布尔加宁气喘吁吁地对蔡特金说道:“蔡特金同志,安德烈同志吩咐我们将你们地送往巴伐利亚,他说那里的革命基础更好,你们完全可以在那里展开新的革命!” 蔡特金此时才惊醒过来,忙不迭地问道:“安德烈同志呢?他怎么没有跟我们一起走?” 布尔加宁回答道:“安德烈同志将敌人引向其他的方向,摆脱他们之后,才会去巴伐利亚跟我们汇合!” 蔡特金又一次被感动了——多好的同志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