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女人,她更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她的命就苦在善良上。”静悟的话里面有不少潜台词。 “你和张翠珍暗中来往,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到现在,她竟然不知你是杀害缪智文的凶手,这……谁会相信呢?” “李局长,静悟要纠正您的说法,在张翠珍嫁给缪智文之前,我们俩确实感情很好,但自从我出家以后,我们一直清清白白,不像你们想的那样?” 对于静悟的回答,大家都感到很意外。 “我问你,张翠珍是不是经常到智觉寺来烧香拜佛?” “不错,翠珍一个月要来好几次。” “难道她不是冲着你来的吗?” “她心里面的苦能对谁说呢?只能是观音菩萨。如果她连这点念想都没有,那她恐怕早就不在这个人世了。”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难道没有找张翠珍谈过吗?” “我们找张翠珍谈过了。” “你们又知道些什么呢?” “你认为我们应该知道些什么?”李云帆反问道。 “缪智文白披了一张人皮,他是一个畜生。” “静悟,你有话不妨直说。” “我说不出口,如果你们真和翠珍谈过,而翠珍也跟你们说了心里话,你们就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你是不是想说缪智文有严重的性虐待倾向。” “敢情你们确实做了一些调查。” “在寻找线索的过程中,我们接触了好几个女人,她们在和缪智文谈恋爱的时候,都曾遭遇到缪智文的伤害,有些人的心里至今还有阴影。” “你们说缪智文是不是该杀?” “你是怎么知道缪智文有严重的性虐待倾向的呢?难道是张翠珍跟你说的吗?” “这……”静悟一时语塞。 “你刚才口口声声说,你和张翠珍之间清清白白,你是怎么知道张翠珍身上的伤痕的呢?” “难道你们已经看过张翠珍身上的伤疤了。”静悟出牌很少看李云帆出什么牌,他总是答非所问。 “不错,张翠珍把该说的都跟我们说了,把该看的都让我们这位女同志看过了,张翠珍身上的伤确实怵目惊心。静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你是怎么知道缪智文有严重的性虐待倾向的呢?你又是怎么知道张翠珍身上的伤痕的呢?从你刚才的话中可知,你一定见过张翠珍身上的伤。” “不错,我是见过张翠珍身上的伤。” “可你刚才说你和张翠珍之间清清白白,我们就有些糊涂了,你们的关系竟然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竟然还敢说清清白白。”李云帆本来是想说“你们俩的关系竟然已经发展到宽衣解带的地步。” “这个问题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的。” “那你就跟我们说明白了。” “这……” “你不把话说明白了,我们的案子怎么了呢?” “好吧!我索性全跟你们说了吧!” 暂时说不起来了,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我可以进来吗?”说话的是莫非,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僧人。 这时候,大家才知道天已经上黑影子。 李云帆看了看手表,时间是六点一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