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飞英不想待在门派,找了个借口去了中洲,和孔离混了一段日子。等到听说了殷渺渺伤好的休息,才稍解心结,跑回了门派。 他毕竟是归元门的弟子,哪会不担心门派的安危呢。 回去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易水河畔,想见一见被门派调回来的慕天光。但没有成功。 慕天光没有见他,只是听他说完了消息,而后给了三个字:“那就好。” 飞英的心里说不出来的低落。 他知道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既然无缘,就该重新开始,不应该再提往事,人毕竟是要向前走的。 然而,作为旁观者,飞英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怀——真心实意地萌过一对cp,结果落了那么一个遗憾的结局,真的真的很不爽啊!为什么情深总不寿,为什么有情人不能白头,为什么啊?! 气死了! 他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但让他不想久留宗门的真正缘故,不是慕天光的避而不见,而是门派里说不上来的氛围。 殷渺渺回门派后,大刀阔斧地改了东洲不少制度,引得各方势力频频侧目。飞英本以为接下来的事会和以前的积分赛仿佛,谁知门派上下流露出来的全然不是这个意思。 大师伯说:“她稳中求进,假以时日,冲霄宗怕是要胜过我们。” 掌门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观其布局,恐怕志不在东洲啊。” 门派的反应远比飞英想的大,他们并不像积分赛那样,干脆与之合作,而是依据情报,联络了丹心门,也打算搞个什么品阶划分。 很多人看个热闹,飞英却有些警惕。 他觉得,门派似乎开始提防冲霄宗了,确切地说,开始防范殷渺渺。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飞英隐隐意识到,三大宗门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和谐,而是暗存较量,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争端会直接摆到台面上来。 小师叔是不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才在结婴后不再回门派呢?枯守遗府,也比与昔日的爱侣站在对立面好。 于是,他也选择了离开。 “赵师叔。”气喘吁吁的声音将飞英从回忆中唤醒。他抬头看着毛毛躁躁的锦衣少年,翻了个白眼:“毛毛躁躁的,有什么事?” “大、大事。”少年的法衣流光溢彩,拿着的扇子金箔闪闪,从头发丝到鞋底都散发着一股有钱人的气息。他是丹心门长老的曾孙,粱洲一大纨绔子弟,从和人拍卖会较劲,到争夺花魁青睐,炮灰该干的事没少干。 只是,飞英作为归元门掌门的直系徒孙,不是一穷二白的等待逆袭的男主,并不存在什么打脸的剧情。 “什么大事?”飞英检查着手里的阵盘,随口问,“总不会是魔修来了吧?” 少年平复了下呼吸,脸上的震惊还未退去:“没、没错!” 飞英:“哈??” “快,跟、跟我去见长老!”就算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知道魔修侵占粱洲意味着什么。少年拉起飞英的袖子就跑。 飞英回过神,转而拉住他的衣领:“走!” 话音未落,人已在数丈之远。 丹心门的长老们以及齐聚一堂,等门下弟子汇报此事。那弟子三十来岁,蓄着短须,看着便是十分稳重的模样,可一开口,话语里还带了三分惊慌:“魔修是从兽吼谷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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