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干嘛?怀疑我对你有意思?”李靳屿一脸无语,“医院给老太太换了一种药,我去问问医保能不能报而已。” 叶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他估计被问烦了,眉头紧紧拧着川字。 酒吧人来人往,时不时有人跟他搭讪,李靳屿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一条长腿松松垮垮地搭到地面,他把手机一锁,丢在吧台上,没心思玩了,仰头活动了下脖子,无奈地说:“我不结婚。你要是真这么恨嫁,出门左转,那边有婚介所。我对你们这些姐姐没兴趣,我喜欢比我小的,最好是好骗又乖,拿的出手,回家还能暖床的。懂吗?” “李靳屿,”叶濛恍若未闻,自顾自发问,“你今晚是不是故意的?” “嗯?”他酒杯刚举到面前,眉骨微微一拧。 “你今晚闹这一出,是不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这镇小,流言蜚语多,你还这么弄,你别说结婚,你以后想正经找个女朋友恐怕都没那么容易,”叶濛将手上这些写满号码和污言秽语的纸条推过去,眼神笔直地盯着他,戳穿道:“咱俩什么交情?我不相信你这是为了我。你压根就是故意的。” 李靳屿眼神冷淡下来,表情恹恹地懒散道:“你这是过河拆桥?既然这样,还是把钱转我。” “钱我会转给你妹妹,但我现在就想知道一件事。你这么做是想气死你奶奶呢,还是气死谁?你是在跟谁赌气吗?你认为那个人会在乎吗——” “跟你有关系吗?”李靳屿冷冷看着她说道,仿佛被人戳了痛脚,那些似是而非的散漫,在这个女人面前,似乎全都是空,她能看到他的不安和挣扎。 叶濛莫名笑了下,她眼神忽然柔和下来,轻轻地说,像在询问又或者是建议:“李靳屿,你有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 李靳屿整个人僵住,身上的线条更加清晰明显,睫毛微微下沉,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异常阴郁,那眼里的不安湖水,此刻似乎被她搅动。 叶濛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此刻她眼里只有这个男人:“你听过一句话吗?无底深渊,往下,也是前程万里。我就直白说了,不管你以前在别的女人那里受过什么伤害,在我这,我只会拿你当宝贝。你要想好了,就来找我,我能帮你。不管你曾经经历过什么。” = 叶濛从小在特殊家庭长大,三个姑姑都不会生,全家上下拿她当独一无二的宝贝。所以得到的爱太多,她喜欢分享,谈恋爱绝对是付出最多的那个,她喜欢照顾人,不喜欢被照顾,当然,也不喜欢太粘人的。她说情话的时候浓情蜜意,但甩人的时候也挺无情的。 所以方雅恩听到的时候,神魂一颤,筷子惊掉,她匆忙拿纸巾掸干净,说:“你非得挑我吃饭的时候说这种重磅消息吗?” “这不是趁老太太去检查嘛。”叶濛靠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抛着手中的苹果。 “你这脸打得也太快了,你昨天还说不可能找江露芝的前男友。” 叶濛嘎嘣要一口苹果,慢条斯理的嚼:“是这么说过,此一时彼一时,人不可能一成不变嘛,平时都没认真看他,昨天在酒吧认真看了看,长得完全在我的点上,没见过这么符合我的审美的,又乖又欲。这种极品错过我还是女人嘛?而且换个角度想想,小江压了我这么多年,我把她前男友弄到手,不也翻本了?反正我也就是喜欢他的脸嘛……让江露芝占点便宜呗,不知道他俩亲过没。” 方雅恩一直都很理解叶濛的脑回路,她属于想起一出是一出,跟她交往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三分清醒,不然随时会被她哄得不知天高地厚,摔得血肉模糊。她认真提醒了一句:“你最好别给我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幺蛾子。” “能有什么幺蛾子,”叶濛懒洋洋问,“对了,程开然的事怎么说了?” “他那个猪脑子能怎么说,反正你这几天少出门,回家呆着。等我出院我找他谈。” “好。” 叶濛之后消失了几天,医院也有些日子没去。 方雅恩给她发微信也半天才回。问她在干嘛,她半天才大剌剌回:堵程开然。 方雅恩直接炸毛了,二话不说一个电话彪过去,“你疯了?不是让你等我出院再说吗?!” 叶濛跟了程开然几天,掐准了他吃喝拉撒上班的时间,这个点,他会在游戏厅。于是这会儿,叶濛正百无聊赖地靠在程开然娱乐城楼下的路灯上盯梢,打扮严丝合缝的。里头一个鸭舌帽,外头还罩了个卫衣帽,漫不经心说:“你老公不是不喜欢就你跟他们来往吗?不然被你婆婆知道又有的说了,我既然决定留下来了,我也不能老躲着他呀,程开然顶多揍我一顿,没事,这事儿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