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路与浓知道她说的是齐靖州。 林阿漫也猜到了,剧烈地挣扎起来,对服务员吼:“我要见他……我要见他!他在哪里?!”吼着吼着她自己湿了眼眶。 服务员被吓到了,跟路与浓说了声后,连忙退了出去。 “他在这里对不对?!”林阿漫瞳孔都在颤动,“我就知道他会来看我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拦着不让他见我?!” “你说是就是吧。”路与浓被她吵得脑仁疼,有些不耐烦,“林小姐,我就那么一个要求,如果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多待了,不耽搁你回监狱改造了,怎么样?” 林阿漫脸色一青,死死瞪了她半晌,在路与浓似乎就要站起来的时候,她忽而笑了一下,“好啊,你想听,我就告诉你。” …… 路与浓从包间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林阿漫并没有说完,但是说来说去也就那些事而已——齐靖州有多爱她,又为她做过什么,路与浓没耐心听下去了。 虽然一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并且一直抱的都是“了解别人的故事”的心态,可是听着林阿漫得意又甜蜜地回忆和齐靖州的过往,她竟然越来越心塞,心头直冒火,她怕再不出来,会忍不住冲上去和林阿漫打一架。 齐靖州在的那个包间门还关着,里面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显然是还没出来。路与浓也没想去找他。气冲冲地就要直接离开,谁知道路过那包间的时候,恰好门从里面开了,齐靖州和几个男女一起从里面走了出来。 “浓浓?说完了?”齐靖州先开口,看见路与浓已经快要走过包间的位置了,他看出了些什么,“不是让你来找我吗?” 路与浓没说话,看了他身后一眼,都是些年轻人,和他年纪相仿,言行间并不疏离。倒像是朋友。 一个女人看了路与浓一眼,挑眉,“齐哥,这位是……” 齐靖州眉眼微微柔和,正要说话,路与浓忽然抢先道:“我要先走了,你有事尽管去忙。”说着当真就一刻也不停留。 齐靖州笑容一敛,连忙追上去,“浓浓,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跟我生气?谁惹你生气了?” 谁惹的?除了林阿漫还能有谁?路与浓白了一眼,觉得齐靖州这问题完全是废话。 “没谁惹我!”她挣脱齐靖州的手。 “她跟你说了什么了?” 路与浓不耐烦说,“你去问她不就好了?”接着忍不住酸溜溜地道:“人家可一直都在等你呢,你倒好,人家惦念着你,你却一面也不肯见。” 听见她这话,齐靖州就知道大概怎么回事了,失笑,故意问她:“真的要我去见她?” “你爱去就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拦你!”路与浓难以忍受地拔高声音,说完才知道自己有如何失态,脸色变了变,隐约闪过一丝难堪,转身就逃。 齐靖州一把将她拽住。“别闹了,我不去见她,骗你的,你知道,我最怕你不开心了。”虽然知道路与浓说的都是赌气的话,可是那句和她没关系,还是让他的心沉了沉。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不知道齐靖州又发什么神经,将她手拽得生疼,路与浓心烦气躁地挣扎起来。 齐靖州这才反应过来,稍稍松开她手,然后不由分说强硬地将她搂住。往那几个人那边走,“乖,别生气了,我带你认识几个人。” 那几个年轻人还等在原地,被齐靖州带过去,就算不给齐靖州面子,路与浓顾及自身仪态和形象,也不好再闹,只悄悄在他腰后掐了一把,以作报复。 齐靖州眉头都没皱一下,任由她闹腾。只将那几个人一一介绍给她,然后说:“以前跟你介绍过,你现在忘了,再让你们认识一遍。” 又对那几人说:“这是你们嫂子。” 几人收起打量路与浓的目光,一个个笑着喊“嫂子好”。他们都是认识路与浓的,齐靖州说的介绍,是在曾经给路与浓办的那个生日宴上。一年前路与浓出的事,他们都有所耳闻,由于和齐靖州关系亲近,知道的更是比别人多,所以当时齐靖州受到多大的打击。过得有多颓废,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齐靖州竟然这样深爱着一个人。 都没想到,路与浓竟然还能回来。因为听说了路与浓当初情况的凶险,所以刚才有些不敢认人——谁知道是不是齐靖州找来的长得像的替身?认错人就尴尬了。 齐靖州亲口承认之后,才都放下心来,一声声“嫂子”喊得极其的真诚,几个女人还十分热情地主动跟路与浓搭话。 路与浓笑容僵硬地回应着。 “齐哥,今天你不忙了吧?带嫂子跟我们一起去玩玩?”有人提议道,“宾山那边新开了一家俱乐部,我那天跟人去过一趟,挺好玩的,有不少新奇的设施,场地也够大……” 齐靖州听完没表态,先问路与浓:“想去吗?” 路与浓说:“随便你。”这态度已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