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遗留祸害,更重要的是沈家老相爷都出声了,他总不好还装死,所以他虎着脸道,“此事容后再说,沈矜上京是为了替皇上写治匪患方略的,日后与我们无关。” 此事就如此处理,皇上亲自为清澜郡主指婚给位武将,至于沈矜进京则贡献了治匪方略,之前的事儿纯粹是传令的人传错了,皇上从来没有说过让沈矜另娶,因为那位武将叫沈京,字音听起来相似,所以才有此说。 百姓这才恍然大悟。 老相爷看着儿子的脸,有些丧气:“我早就说过,你的脑子里不要天天只有党争,沈矜此人,若是这般好被辖制,就不会如此了,我在时许多事情尚且还能处理,我若不在了,宗室勋贵人人尚武,到时候打起仗来,臣如何?沈矜再不济也是沈家人,婉君受了!了气去他家,他和徐氏也用心招待。” 到底沈矜那里也是条退路啊,他这个儿子怎么就不清楚呢? 沈缜却道:“您把他当家人看,可他自己有把自己当沈家人看吗?他居然还说什么沈珏写反诗?哪有这样残害手足的?” “那沈矜为何会被押到京师成亲呢?凡事有因必有果,若你做的天衣无缝我倒是不说什么了,可下子就被人家反制了?这不是说明沈珏根本就没有能力吗?缜儿,眼光放长远点。” 跟儿子说话实在是太累了,老相爷摇头。 相府都是这种态度,更别提沈珏了,原本以为是胜券在握,没曾想是老鼠打翻了玉瓶儿,得不偿失。 渭南郡主不解:“仪宾,你为何还要帮沈矜?他这般小人还污蔑你,你这是为何?” 沈珏宽厚笑:“我们二房孤儿寡母,曾经受过三房照拂,矜弟出了此事,我怎能袖手旁观,好了,渭南,我没事的,矜弟也帮我澄清了那些反诗不是我写的,这就足够了。” 渭南郡主又道:“相府的人对他倒好,都快二十岁的人了,还说他年纪小不懂事呢?” “但凡有才的人总是会有点傲气的,老相爷看重沈矜的才气,他的这些小恶作剧看起来就不算什么。”仿佛沈矜只是顽皮罢。 “也就是欺负老实人罢了,仪宾,你心地善良,宽厚仁慈,固然很好,但是若直被她这么污蔑,那可不成啊。”渭南郡主很是担忧。 沈珏心里那是气不打处来。 再说回沈矜,他既然无事了,便要赶着回去,姜容和上官睿都留他,他也不应,“我娘子现下看来已经生完了,若是我早点回去,可能她月子还没做完,如果我回去晚了,那她是肯定会担心的。” 姜容羡慕道:“有个人等着你可真好。” 沈矜自觉失言,姜容和离,上官睿被退婚,这俩没有家室,他实在不应该说这些。 “快走吧,骑我的千里马去。”姜容拍了拍自己的马。 这次若非是姜容,他也不会这么快就能回去,男人之间的友谊很奇怪,他转身上马,拱手道:“谢了。” 姜容笑道:“谢什么,应该的。” 他对姜容说完,又看向!向上官睿,“上官兄,好好保重。” 上官睿也含笑点头,他是个礼数非常周到的人,连忙上前送了袋药材给他:“这是补气最好的方子,记得让弟妹喝。” “好。”沈矜拍了拍马,很快便消失在林间。 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了,姜容才转身准备回去,上官睿也准备回去,姜容笑道:“说起来沈兄比我们都更有勇气点。” 且成王确实对社稷有功,他不敢轻易去拂逆,尤其是为个女人,尽管是他心爱的人,他也会让她受委屈,但是现在看到沈矜,他才知道大错特错。 上官睿也深有同感:“其实我以前总觉得杨兄是最孤勇之人,如今看来,还是沈兄更厉害点。” 尤其是沈矜把嘉德帝还哄的挺开心的,据说还现场作了首庆皇上喜得麟儿的诗,让皇上看了极为开心。 姜容看了上官睿眼,“上官兄,听说你最近已经升六品了,恭喜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