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长辈就能压他。 徐湘湘则跟何氏道:“连稚子性命都害,简直猪狗不如,即便长房要包庇你,但是我还是告诉你,你如今这般作死,日后必定反噬。”她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这是妄念之咒,若你日后再犯,将十倍返还于你,你最在意之人不得好死。” “走,我们走。” 夫妻二人从沈家长房出来,对视一眼,都很清楚,今日若是再闹下去,整个宗族便会一起挞伐她们了,有理也会变为无理。 这就是现实的无奈,甚至于连沈绰都没站出来,她们哪里还能指望旁人。 沈矜到家之后,便让常寿请大夫过来,还好大夫看了一下,说没事,只是昏迷时日会久点,开点压惊药!药便好了。 大夫正欲走,沈矜忙道:“内子手受伤了,您帮她拿金疮药。” 大夫又拿了纱布等等递给梅香梅花俩个丫头,药粉洒上去的时候,徐湘湘疼的一哆嗦,沈矜忙抱住了她,缠好之后,马三家的连忙去厨房下面条去。 屋里只剩沈矜和徐湘湘的时候,沈矜好奇的问她:“你怎么会无妄咒?” “哎呦,你这个小傻子,我怎么会什么无妄咒,我就是纯粹吓何氏罢了,我看她很迷信那些鬼神,所以我不给她点压力怎么成。” 原来是这样,沈矜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又看到她脖子上的勒痕,眼神一变:“这是什么?是旁人掐的你。” 徐湘湘点头:“是啊,都快被掐死了,透不过气来了,还好,为了阳哥儿撑着一口气呢。相公,我要你抱抱我。” “嗯,过会儿你吃完饭便休息一会儿吧。”他主动揽过她的腰,心中泛起一阵心疼,但是想起今日看到的姜容,他又道:“原来今天见到的就是姜容啊。” 提起姜容,徐湘湘便道:“是啊,他就是姜容,其实他这个人怎么说呢,做事也算是利索,人也还不错,可是,他唯一一个特点就是太有责任感,太相信身边的人了,如果他不改正这一点,迟早会万劫不复。” 这还真的不是她在咒他,而是她还算了解他,所以才这般说。 若非是太负责了,就不会为了齐国公府的人不敢抗旨,太后当初只有武瞾之势头,却无武瞾之才,其实根本不必太听她的话。 沈矜笑道:“所以我们能在一起,真的是不容易啊。” 这话徐湘湘同意:“我也这般想。” 沈家婚宴几乎丝毫不受影响,两位相爷处依旧让旁人趋之若鹜,仿佛方才发生的事情不存在一样。 沈珏对着沈绰敬酒:“三叔曾帮我们二房许多,矜弟既然不在,侄儿便来跟您倒酒。” 沈绰笑呵呵的,“珏哥儿,来,三叔难得出来一趟,能喝的很,你可不能跟我就倒一点儿呀。” 一小酒盅都倒满了,沈家子弟们对饮喝的非常畅快,沈珏心道,方才实在是太精彩了,前世沈矜因为提前!中了状元,名动天下,沈家双相对他是非常的好,甚至于沈家都是以他为执牛耳之人物,后来他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等到那个时候,太后主政,徐太后很是欣赏沈矜,几乎是对他一切的政治抱负都加以支持,且太后铁腕,专门治各种不服,沈氏一族损失惨重。 还好,他拍了拍胸脯,还好他早就让沈家的家主知道沈矜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一个想颠覆世家的人,他的存在会给沈家带来不详。 方才,他想看沈矜一下子就得罪所有的人,这样沈家会把她当成丧家之犬,可不知道为何老相爷会让五叔祖出面,若是五叔祖不出面就好了,这样沈矜便彻底叛出沈家,没有家族的庇护,以今日沈矜之能力,迟早就是一条任别人随意捏扁的蝼蚁,几乎不需要沈家出面,旁人就能让他死。 可惜了,沈矜居然也答应了,看来,他的确不笨。 以卵击石的下场看在场的诸位大人们便知道了,可惜了,沈矜没有硬刚下去,还有徐氏,今生的徐氏没有了太后的光环,没有了权利,哼,日后走着瞧吧。 想到这里,他又笑着帮长房照顾宾客。 沈绰喝的醉醺醺的,是沈珏把他扶上马车的,这边陆氏还不知道那边发生的事情,看到沈绰这个样子,捏着鼻子让地方给他。 婉琴则主动去了后边马车坐下,待三房的马车开始走动的时候,沈绰才缓缓醒来。 “你今儿怎么喝这么多了,平时就让你不要贪杯。”说了这话后,她拍了拍脑袋:“我说我忘记什么了,好像没看到矜哥儿夫妻。” 她心想保不准是阳哥儿不舒服,所以两口子带着孩子先回去了,这也不是没可能。 谁知道沈绰捂了捂胸口,拿着她的手过来:“你替我揉揉胸口,我好难受啊。” “你难受什么?”陆氏不解,以为他是喝酒喝的,絮絮叨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