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 比起其他人,跟他待了一个下午的自己比谁都能察觉到“异样”。 虽然,整场会议中,他依旧思维敏捷、精神奕奕。但他略显苍白的皮肤,还有额间隐隐浮起的冷汗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他时不时变化坐姿,乍看是懒懒闲闲,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是借着座椅扶手,勉强支撑身体。 “姜呈。”她未转头,声音却很清晰,“你们盛总是只伤了手吗?” 第19章 给你看看 他们的车晚一步到就餐的饭店。 进包厢时, 其他人均已落座,中间穿插着几个空位,应是留给他们。 夏时初听从许超安排坐在了陈航右侧, 而左侧的主宾位自然是盛怀扬。 看人到齐,许超吩咐服务员上菜上酒。 望着服务员麻溜地从水台搬来白酒、红酒和啤酒,孙思婕眉头直打结, 偏头小声跟乔霏霏嘀咕,“真的要喝?” “估计逃不掉。”乔霏霏叹口气, “你酒量怎么样?” “不行。”孙思婕苦着脸摇头,“撑死3听啤酒, 你呢?” “比你稍微好点。” “夏总呢?”孙思婕又问。 “她以前酒量还可以,但现在不行, 胆碱有问题, 一喝就过敏。” 说话间,许超已一手抓了一瓶酒问, “盛总、夏总,你们是喝白的,还是红的?” 盛怀扬侧头看向陈航, “陈董喝什么?” 陈航笑道:“我来点白酒。” “那我陪你喝白酒。” 得到一个答案后, 许超目光转向夏时初,“夏总呢?要不也来点白的?” 乔霏霏下意识就想维护自家老大, “夏总……” “夏总就算了。”盛怀扬与她同时开口。 许超笑嘻嘻地摆手, “怎么算了?夏总酒量我是晓得的, 我跟她喝过。” 夏时初知道他说的是六年前来做项目时。那会儿, 她刚参加工作,稚嫩无比,被领导一要求, 就傻乎乎地喝,陪完企业陪律所、会所,不晓得喝了多少场,到最后一听到领导通知“晚上有饭局”,她就生理性反胃。 工作后喝多了,她慢慢明白酒桌上绝对不能太实诚,学会用各种技巧推酒、挡酒,当然也不可免俗地成为从前最讨厌的“酒场文化人”。但她还坚守着一条底线,不逼手下的姑娘们喝,每次遇到躲不过的酒,她都自己冲前面,直到前年她在贵州承揽一个水电项目,喝完引起血管水肿,差点没给她喝出个“因公殉职”。 夏时初笑笑,“今非昔比,过敏。” “我也过敏。”中午那位何总接过话,“少喝点,喝完吃点过敏药就行,我有备,等下给你两片。” 说着,干脆拿过许超手里的白酒,准备绕过去倒酒。 谁知刚站起来,就被旁边的盛怀扬摁住了手腕。 两人目光对上,盛怀扬浅浅笑了笑,“她不行。” 明明是笑着,语调也温和有礼,但三个字掷地有声,带着股不容反驳的压迫感。 “我们夏总是真的滴酒不能沾。”乔霏霏也出声帮衬,“上次她吃了一碗酒酿丸子都被送急诊。” “这么严重?”何总将信将疑。 乔霏霏猛点头。 陈航转头侧头看了眼夏时初,“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