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架一样,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家门。 家门是开着的,屋子里黑兮兮的,一个人也没有。 何金贵就很纳闷,石生呢?水妮呢?二丫呢?人都到哪儿去了? 他就扯着嗓子喊:“石生————水妮————二丫,爹回来了。” 喊了几声,没人搭理他。 孩子们都有孩子们的事情要做,他们都已经长大,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父亲。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何金贵的心里升起一股惆怅,真是黑窝窝不如白面馍,老粗布不如丝绸罗,一个人不如俩人过,打光棍不如有老婆。 女人家,女人家,没有女人不像家,自从丁香跟桂兰死去以后,这个家就冷清地不成样子。 何金贵觉得很寂寞。 还好水妮跟石生走的时候,已经帮爹做好了饭,餐桌上的饭菜很丰盛。 何金贵简简单单吃了几口,觉得没味道,没有桂兰做的好吃。 然后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上面除了广告还是广告,净是卖药的,好像全市的男人全部得了杨伟不举,女人全部得了不孕不育一样。 看个电视剧吧,除了亲嘴就是搂抱,弄的他欲火呼呼的冒。 没办法,睡觉吧……何金贵走进了卧室,他懒得开灯,反正屋子里就他一个人,于是三两下剥光了衣服,出溜进了被窝。 感觉不怎么对劲,身边暖暖的,光光的,滑滑的,热热的。何金贵吓得呼哧一下就坐了起来。 哎呀不好,被窝里有人,而且应该是个女人。 给金贵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被窝里的女人很可能是青竹。 青竹胆子真大,竟然主动进了我的被窝。 何金贵伸手就摸向了大灯的开光,开关打开,屋子里一片雪亮,果然,旁边躺着一个人。 那女人呲牙冲何金贵笑笑,还冲他打了个招呼:“嗨,哈喽!” 我的个妈妈呀,何金贵机灵灵打了个冷震,吓得一下子弹到地上,指着女人问:“你……你是谁?是人是鬼。” 因为龚老三的女人刚刚美容,样子年轻了很多,何金贵一时没有看明白。 老三的女人没有走,在被窝等何金贵好久了。她早就迫不及待。 女人说:“金贵哥,你不认识俺了。” 何金贵问:“你是那颗靓葱?” 女人说:“我是傻子娘啊。” “傻子娘?傻子娘那有你这么漂亮?”何金贵根本不相信。 “你再看看,我真的是傻子娘。”女人冲何金贵做了个鬼脸。 这下看明白了,虽然美容了,但是底版还在,从前的轮廓没改变,何金贵吁了口气,拍了拍碰碰乱跳的小心肝。 “傻子娘,你怎么跑我房里来了?你……啥意思?” 老三女人说:“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这个意思,俺要你赔俺睡觉。 金贵,上次你说俺左眼大,右眼小,嘴巴大,鼻子小,还说俺有口臭,现在俺美容了,眼睛不大不小,嘴巴不大不小,脸上的皱纹也没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何金贵一瞪眼:“我满意个毛,你赶紧起来,穿衣服!” 女人说:“金贵,你干嘛这么绝情啊?俺还能吃了你?看把你吓得。” “你废话,半夜三更钻你被窝一个大活人,你不害怕啊?” “俺又不是鬼,金贵,你日了俺吧,俺已经等你太久了。俺家龚老三不是个东西,我早就跟他过够了,我要跟他离婚,跟你过,咱俩才是天生的一对。” 傻子娘说的是真话,她就是想跟龚老三离婚,然后跟何金贵配成一对。 何金贵是又好气又好笑,还不敢发怒。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万一跟他吵起来,弄得村里人人尽皆知,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现在的何金贵很顾忌自己的脸面。 “|老三家的,明说吧,你想干啥?是不是想要钱?你说个数,麻烦你穿上衣服好不好?”何金贵满脸涨得通红。 他现在对老三女人不但没有那种激动,反而非常的讨厌。 老三女人跟西龚村大半道街的男人上过炕,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捅过,估计她那个地方都被不同男人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