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做妾,是做国公府的妾还是做侯府三少爷的妾,哪个更显贵,这还用说吗? 她的心砰砰直跳,抓着帕子的手也越攥越紧,她一定要拿下此人! “哎呀”一声,她好像崴了脚,身子朝那锦衣男子倒去。 毫无意外,一双手臂接住了她,柴惜月稳稳当当地倒在那人的怀中,她面目焦急,双眸含泪:“我……我崴了脚,唐突了君子。” “没事,没事。”锦衣男子将她搂的更紧:“别怕,我这就送你去我的精舍,叫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说完,一个打横,将柴惜月抱了起来。 柴惜月小脸涨得通红,紧紧抓住男子的衣襟,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别怕,我是福国公,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柴惜月心里乐开了花,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眉眼盈盈,勾人魂魄。 温香软玉在怀,福国公呼吸乱了,身体一阵燥热,却压着性子轻声问她:“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小姐,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名叫柴惜月,家祖母与庆阳侯府老侯爷是兄妹,因自幼丧父,如今与寡母哥哥寄居庆阳侯府。” 柴惜月说的好不可怜,福国公听得心花怒放。 他是个急色之人,却母丧在身,怕被御史弹劾,此次来京城一没带小妾,二不能去青楼楚馆,急的拿小厮泄了两回火,却到底觉得不如女人受用。 眼下有人主动投怀送抱,焉有不接受的道理。原本还有些担心,怕柴惜月是哪家贵族的仕女,招惹了不好收场,此刻听她说了家世,便下定决心要将这到嘴边的肥肉给吞下去。 原本放在大腿部的手轻轻往上挪了挪,福国公低下头,贴着柴惜月的耳朵轻语:“待会肯定有僧人会看到,你把脸埋到我怀里,装昏迷吧。” 温情款款,如情人间的私语,柴惜月见他上钩,满心欢喜,微闭了双眸,把脸靠在福国公的胸膛。 福国公见她耳垂通红,温顺听话,晓得她还是个尚未被人开垦的处子,更觉得身子发紧,几乎是一路小跑抱了柴惜月到精舍。待进了门,将她抛到床上,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 而葛碧莲在女医那里看了病,一出门见到自家马车停在胡同口,便在翠儿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刚刚上马车,葛碧莲就不悦地皱眉:“惜月,你好好的,将车帘放下来做什么,这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她刚说了这一句,就感觉到有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倒在车厢里。 “柴惜月,你疯了!”葛碧莲大怒,伸手就要去推开柴惜月,没想到那人不仅没躲,反而抓了她两只手,将她的胳膊反剪到身后绑上。 那人力气大的惊人,根本不是柴惜月一个小姑娘的力气。 葛碧莲又惊又怕,不由大声质问:“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马车里?你要干什么?” “哼哼!”那人拿了带着将她的嘴堵上,□□道:“不是急着要见我吗?前天不是还急着扑到我身上来吗?怎么?今天换花样了?想做贞洁烈女?不错不错,我喜欢!” 听到男人粗鄙的声音,葛碧莲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