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和闻月也只当是没有缘份,却哪里知道你祖母走的早,我觉得这是上天的安排,上天安排了我和闻月今生定能成为夫妻,所以娶了她为继室。”老镇北侯道。 顾希心想,闻月这等有心机的人会甘心这么好的婚姻被原主祖母抢了?顾希认为不会,所以他问:“我祖母的死亡也不是意外吧?” 这话一出,老镇北侯沉默了。 顾希心惊,他本来是试探,却没有想到是真的。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老镇北侯道,“我听到了闻月和心腹的话才知道这件事,所以为了弥补你父亲,我马上上奏折,请皇上封你父亲为世子。这算是弥补,本来为了弥补闻月,我打算把世子之位给继恩的。” “弥补?”顾希嘲笑,“我母亲和我父亲是先皇赐下的婚约,难道先皇能同意我母亲堂堂嫡长公主嫁给一个不能继承爵位的人?” “先皇知道的,也同意的。”老镇北侯道,“因为东兴侯府私自换了新娘,我后来娶了闻月,继恩出生之后,我就和东兴侯府说过,这件事是东兴侯府理亏。” 顾希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操作,也没有想到先皇会知道。 “所以?”顾希问。 “所以不管上一辈的恩怨如何,这件事追根究底是你祖母引起,所以才有后面的恩怨,还请你看在闻月已经问罪的份上,救你二叔一命。” 顾希心想,南继恩早就死了,难道老镇北侯还不知道?再一想也是,南继恩夫妻是被太后下毒的,皇上当然不会把这件事公开。所以除了昨晚的个别人,外面的人还不知道南继恩已经死了。而昨晚知道太后下毒的人定然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脑袋不要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成王一样想造反的好吗。 “老侯爷觉得我该怎么救他?他是要谋杀我的人,老侯爷以为闻月问罪了,这件事就会完了吗?我祖母和东兴侯府当年换婚在前,是该有处罚,但是这处罚不该是让我祖母命赔,您当年已经是镇北侯,先皇面前的红人,您便是要休了祖母,再娶闻月,也没有人会说您什么,毕竟错的是我祖母,但是堂堂镇北侯没有这样的魄力吗?闻月杀我祖母在先,背负了第一条人命。第二,她问罪,是代替南继恩抵罪的,可是你们没有问过我,是不是愿意接受这样的抵罪,而且,一个可以让亲生母亲抵罪的儿子,简直连畜生都不如。第三,你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想南继恩死的人就是我,而导致南继恩必须死的原因他跟成王造反是其一,其二在当年,他害死了我的父亲,把父亲的作战计划告诉了敌国。您是南继恩的父亲,可也是南继侯的父亲,您来告诉我,这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我要怎么报?” 顾希话落,老镇北侯整个人傻了,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觉得,当年害死我父亲的,不仅仅是南继恩,也许那个跟你两情相愿的女人,在害死了我祖母之后,也有计划害死我父亲。”顾希又道。 “这不可能!”老镇北侯不相信。他的二儿子害死了他的长子,他怎么都接受不了。 “是不是真的,咱们去问问闻月不会知道了吗?”顾希道。 “她不是……” “她没有死,我父亲的清白还没有拿回来,她怎么能死?”顾希道。 皇刑卫衙门 老镇北侯从来没有想过,能在这里看见闻月,毕竟在大家的心中,都以为闻月已经死了,可实际上呢?她还在皇刑卫的衙门里。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在皇刑卫的衙门里还能看见魏巩,这个人是儿子的心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了。 顾希道:“您知道魏巩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老镇北侯看向顾希。 “因为南继恩一面派他去调查我的事情,一面安排了杀手杀他灭口。魏巩是当年带着我的尸体去乱葬岗,见我又活过来,于是放了我一马的人,也就是说,就算闻月死了,他也是南继恩谋杀我的人证,所以南继恩容不下他。”顾希无情的说出事情。 老镇北侯被打击了,这件事……他还是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