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气得站起来,“我们的婚书都已经签好,怎么可能依照你的想法取消。” “不是我的想法,是大燕皇帝——您的兄长的。”景霆瑞重申道,“您签写与西凉王结亲的婚书是不假,但您现在还是大燕的亲王,您的婚事是由大燕皇帝说了算的,这点,您不可否认吧?” “景霆瑞!”炎愈发恼了,“你少拿着皇兄来唬我,皇兄是最疼我的。要不然,你能被赶到边塞来练兵?还不是为了看顾我。” 炎不提这事倒罢,一提景霆瑞也气恼:要不是为了你这小子,我大老远跑这来吃沙子!还给你们夫夫二人开刷。 “您知道就好,皇上为您是操碎了心。”景霆瑞不悦的眯起眼,“您若有皇上千分之一的稳妥,微臣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你、你说什么?!我不稳妥?!”炎拉扯着乌斯曼的衣袖,“乌斯曼,你看他!简直反了!” “不是您在亲笔信中说,为探查巫雀起源才嫁给西凉王的吗?”景霆瑞紧接着道,“那哪是稳妥之人会做的事情。” “事急从权,你懂个屁!” “还事急从权,您根本乱来一气。” “炎炎,不要生气,摄政王不过迁怒于你罢了。”乌斯曼轻轻拍了拍炎的手背,“你坐下慢慢说。” “迁怒?” “对啊。你想,我们在这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如此恩爱,他却独守空房,住的还是吹满风沙的军帐,这心中的空虚、寂寞和凄苦就好比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怎一个愁字了得。”乌斯曼“充满同情”地望了脸色铁青的景霆瑞一眼,然后道,“你也别介意他说的什么证婚,不过是走过场罢了。” “可那是皇兄的圣旨,被他拿来吓唬我!” “炎炎,你忘了你的肚子了?”乌斯曼笑容可掬,“这娃儿都有了,婚还能结不成?哪怕摄政王不肯证婚,你的皇兄也会亲自跑这一趟,来祝福我们的。” “对哦,我怎么给忘了。”炎眨巴两下眼睛,“真是一孕傻三年,我有孩子了,皇兄要当大伯了,开心还来不及呢。” “……”景霆瑞看着笑得像狐狸一样的乌斯曼,果然比起那个毛躁小子,乌斯曼要难对付得多。 原本他就没想阻拦他们成婚,只是忍不住和炎对着干罢了,果然离开爱卿太久之后,整个人都是心浮气躁,看什么都不顺眼,包括这满屋子的金碧辉煌。 炎这是在向他显摆呢!可恶的小子,起初还一副和西凉王势不两立的样子,如今竟然小手一牵,在我面前秀起恩爱来了。 也不想想,没有我的助力,你俩能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