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灵宓,将其绑在柱子上,距离两个四五十米,拓跋弘依旧清晰看清了认出了拓跋野,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像利用一个人来威胁本王,荒唐。”拓跋弘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恨不得将站在‘拓跋野’身边的兰溶月除之而后快。 “战王当真觉得荒唐吗?我以为战王很恨我才对,毕竟当初在边城,战王可真的想杀了我。”兰溶月摆弄着手中的玉萧,连看都不曾看拓跋弘一眼,在众人的理解中,兰溶月这是赤裸裸的蔑视。 “果然是你,我就说当时怎么会有人能破掉多年的精心布局,兰溶月,好久不见,怎么,你如今躲在面具下了。”两军交战,最真要的是军心,这点兰溶月懂,身为战王的拓跋弘又岂会不明白,兰溶月利用顺口溜破坏了北齐的军心,他同样可以戳穿兰溶月的身份,借此影响苍月国的军心。 “战王当真不关心自己的皇弟吗?我以为此人是战王想要的。”兰溶月轻轻一语,众人的心思又回到了刚刚的顺口溜上。 “兰溶月,你不敢承认吗?”拓跋弘知道,如今只有咬定这点,才能搓掉苍月国的士气。 “对付一个断袖,诸位难道不觉得有本宫足以吗?” 兰溶月的一个本宫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赵三直接给僵了,他知道公子长得俊美无暇,绝世风华,就是没想过公子是一个女子,还是当今皇后娘娘,皇后和陛下不是才大婚吗?怎么到边关来了。 赵三想起度过冰桥时,方卓曾叮嘱他,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不惜一切保护公子安全,莫非方卓早就知道了,那个死书生,居然不告诉他。 “兰溶月,你该死。” 拓跋弘没想到兰溶月会轻易承认自己的身份,兰溶月承认后,拓跋弘突然明白了,大军尊容潋为将帅,兰溶月又是容家人,有容太夫人这个先例,众将士对兰溶月的身份并不会有太多的疑问,想到此处,拓跋弘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最关键的是痛,还说不出来。 拓跋弘看着奄奄一息的‘拓跋野’熟悉的模样和举动,自始至终不曾开口,不曾求饶,拓跋弘没想到‘拓跋野’不仅没死,还落在兰溶月手中,莫非当初兰溶月来边关就准备了今日攻打北齐,若真是如此,兰溶月的心机和谋算让人打心眼里泛起阵阵寒意。 “你这短袖都没死,本宫之人也要活得好好的,倒是你身为战王,能以玩弄小倌为乐,想想今日之后,战王短袖之名天下皆知,不知道多少有同样癖好的人会向战王投怀送抱。”轻佻的语气,厌恶的神情,宛若在看一个脏东西。 兰溶月在赌,赌拓跋弘对拓跋野的执念,她知道执念的可怕,所以故意调戏拓跋弘对拓跋野的执念,只要她说话越狠拓跋弘的执念也就越重要。 一口一个断袖彻底激怒了拓跋弘,可是看着绑在架子上,衣着单薄,奄奄一息的‘拓跋野’他就无法置之不理。 “战场上拼的是男儿血性,没想到苍月国堕落到要靠一个女人趁口舌之争。”拓跋弘气急,他不得不攻击兰溶月,只有这样他才能多给‘拓跋野’争得一线机会。 “一个断袖而已,有本宫坐镇已经足够了,倒是你再继续下去,拓跋野可就要冻死了,不知到时候战王可否会心痛。”拓跋弘没有料到,兰溶月抓住了他的弱点使劲的踩下去,甚至让他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以一个伤者威胁本王,你果然只是我女子。” 拓跋弘心中想着如何营救‘拓跋野’,却不知兰溶月手中的‘拓跋野’是个冒牌货,从一开始兰溶月就不曾留着拓跋野,拓跋弘的一举一动都在兰溶月的掌握之中。 “本宫从未说过本宫是男儿身,倒是王爷喜欢自己兄弟倒是出人意料,既然战王战意甚至浓,不如你亲手杀死他,本宫就让人鸣击战鼓,如何?”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吗?”拓跋弘夺过身侧将士的弓箭对准‘拓跋野’,细看就会发现,拓跋弘的手再微微颤抖,他的确不敢,那是他一生的执念,知道‘拓跋野’还活着,他已经很满足了,正因如此,他必须救下‘拓跋野’,从今以后,他会保护好他。 “你否是敢我的确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