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靠近的,别的皇帝的房子,一间间的放下去,能靠近的就走过去点火,走不过去的就用火箭(箭头上缠油布点燃)放火,整个镇子烧的火光连天,呵,那才叫腹背受敌四面楚歌,到那时候他们才不管我们内部有什么恩怨纠葛,都认作我朱元璋的子孙恶意为之,归根结底,是我没管理好。以前的皇帝都把各种奇珍异宝和孤本善本珍藏在帝镇中,扶苏每隔一两年就往宅子里拎一包书,那价值定然不菲。 第二种方法么,那就是等我去奉天殿正殿安睡时,悄悄的点了奉天殿,把咱们一网打尽。 但我知道他们不敢,他们若是有这样的血性,人间的事情绝不会这样。一个被俘虏之后能对敌人称兄道弟感恩戴德,另一个呢,大礼仪之争之后就懒怠朝政,敌人兵临城下都没有亲自指挥。呵。 子孙们七嘴八舌的说话,有人义愤填膺有人悲伤难耐,还有人害怕。 今日没有发作,甚至没有搜寻整个地府。 “都回去。朱厚照呢?” 朱佑樘赶紧说:“他去抓人了,他绝对没有放火。”这小兔崽子只是兴高采烈的冲着祖宗泼水。 山中堡垒和一间屋子差不多大,又有点像是遮蔽风沙用的窑洞,顶上是圆弧的房顶,屋子里干净清爽,有古人题字,又有被褥,又有席子和矮桌,还有些木柴,书籍,几个装满了物资的背篓,几个装着陪葬品、能源源不断取出食物的碗盘、酒壶和几个麻袋就放在墙角。 两人就盘膝坐在席子上,小桌上摆着几样酒菜,为了结实耐用在这里带了金杯金壶,各自拿了一只旱烟杆,在蜡烛上点了烟。眯着眼睛,身心舒爽的无以复加,浑身上下真是舒服透了,多年来的郁气散干净了。 饭后一锅烟,赛过活神仙。 “今天这事,算是自寻死路。可是在这里快活一天,好过在外面受苦十年。” “这烟也是个好东西。”朱厚熜砸吧两口:“商人说这东西是我在位时传入中国的?我怎么不知道呢。真是解乏的妙物,虽然贵了点,但也值得。” 你要问有多贵,也就是二两金子买一斤的烟叶。 他们觉得挺便宜的,放在吉州窑黑釉满天星荷叶罐里,随吃随取。 两个没有未来的人,又何必思考自己的将来会怎么样,何必为了未来在做打算呢?人一旦知道自己的一生就这样黑暗,永无尽头,难免沉沦下去,自暴自弃。 “咱们早该这样了。”朱祁镇心说这地方我早就准备好了,要不是怕一个人呆在这里时间长会疯掉,早就来了。现在好了,有个人陪我说话,即便有些寂寥也能打发。 朱厚熜举杯和英宗干杯,确实是这样的。看着墙壁上李隆基的题字:“安史之乱几乎亡了唐朝,他难逃罪责,可是咱们又没让江山动荡。哎。太*祖怎得不看看他自己,胡乱传位给偏心疼爱的孙子,以致于四年靖难。” 朱祁镇:“呵,永乐朝迁都、北征,劳民伤财,又有谁敢说他一句?我猜咱们到来之前,他也一定不好过。现在才拿我们泄愤,耀武扬威的。” “我原本想着,朱翊钧要是来了,能把咱们取代了。现在等不到了,这小子的身体比他爹硬朗。” 他们这边压低声音,小声指责祖宗们不对。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正在这里非议,忽然听见一阵阵的狼嚎。吓得二人一激灵,随即反应过来,阴间哪有狼啊?这准时朱厚照在哪儿瞎嚎。 朱元璋就趴在奉天殿的房顶上,披了一块和琉璃顶同色的大格子布,四周观望,看有没有人来烧房子。手边放着一把弩,一只火铳。 也被朱厚照的狼嚎吓了一跳,呸了一口。 马秀英也灵巧的爬了上来,就趴在他旁边:“那真是杨坚吗?” “我一开始也怀疑,但他拿得出证据。咋啦?” “传说里,杨坚不是长得非常丑吗?他娘都想把他扔了,陈后主看见画像就扔在地上,丑到被吓到。到现在姐姐们提起他也是一脸的厌憎,连半点人缘都没有,这固然不是相貌的原因,但也和他为人又不好又貌丑有些关系吧?今天那人,我说了你可别见怪,他长得可够俊的。” (《被嫌弃的杨坚的一生》) 朱元璋转过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浓眉大眼的一张大圆脸:“你看我的相貌,比传闻中的龙颜如何?准是他自己给自己造谣。不是说杨广美姿仪么?焉有丑爹生漂亮儿子的。” …… 刘彻看了看热闹,东西都没清点,直接去了都城。洒一把钱,给小伙计一串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