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大罪。” “阎君卜过,所举的例子都属实。” “阎君们挺伤心的,你最好有个结实。” 扶苏一点都不紧张:“我没做过这些事,见了阎君自见分晓。” 嗯这次编的好,不知道是谁。等一下!说我夺人妻子? 那一定是司马懿啊!那是夫人抢的跟我没关系,剩下的事也是假的。 司马懿就在旁边拎着盾牌不吭声。 曹操上前低声嘱咐:“镇长!你不要疏忽大意,司马懿绝不会无的放矢。你可听见了,所举例子都属实,依我之见大多是他们家的事。扶苏,你若要人作证,曹魏三人愿意为你作证。我看他们对镇长的位置觊觎已久” 刘秀也反应过来了:“扶苏,你不要担心,告的这些事纯属无稽之谈。你至多能沾灭绝人伦和挟私报复。” 扶苏怀疑他的立场:“啊?有吗?” 校尉打断他们:“行了别聊了,阎君还等着呢。” 第156章 问罪 惩罚 新镇长 扶苏为什么要穿的那么正式?因为按照流程(包括阴间的礼节)他被人告了,得免冠谢罪。踏入阎君殿之后, 趋步前行, 躬身下拜, 抽出簪子,摘下皮弁搁在旁边, 再拜:“扶苏叩见阎君。” 阎君们刚刚聊了半天,说不准他到底怎么样,他们活了这些年, 见过许多丧尽天良的人从地狱里滚出来之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也见过很多端正和善的人在地府稽留的时间太久, 一时昏了头就做了错事。人的意念都是在一刹那决定的,亘古以来, 又有谁能预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呢?在下一刻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人本来就是这样, 和风一样没有定式, 善良的变为邪恶, 作恶的改过向善,聪明的忽然做了蠢事, 蠢人也可以灵光乍现做了正确的事。人就是人, 既不能成群结队的概括, 也不能因为过去的行为就笃定他将来的作为。 人的变化远胜过草木山河, 只说沧海桑田, 有谁知道一个人从青年人活到老年,期间会发生多少变化,做过多少他自己也想不到的事? 有两位阎君一脸轻松的发呆, 他们是坚决反对在某人生前就盯上、预定好这个系统,只不过没人听。不是针对扶苏,反对的是‘生前被内定’。 白发阎君在扶苏生前就盯上他,刚刚也是他占卜的,那些事基本上属实。他的心情很不好,“我们的都尉、校尉常常被人告状,判官有算错的时候,狱尉也有算错了日子让受尽苦楚的罪鬼格外逗留几年的事。圣贤也有过失,这些小错虽然会被惩罚,但都罚的很轻。这奏本上写你的罪过,却很多,每一条都有理有据。” 扶苏答道:“我无愧于心,有些疏忽大意,但罪不至此。阎君仁慈博爱,请允许我自辩。” 不是那么有文化的阎君说:“找你来就是让你解释的哎呀” 旁边嗑瓜子的阎君瞪了他一眼:“你闭嘴吧。” 阎君把桌上的纸张拿了起来:“啧。真牙碜。” 左右看了看,算了不让别人读,喝了口水:“第一是‘不臣之心’,你言谈间对你父亲称为陛下。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在阴间,只有阎君能被称为陛下,你们父子意欲何为。” 就这么直眉瞪眼的奔着阎君的位置去吗?打算怎么做到? 言辞和称呼是非常重要的,半点逾越都是罪。这简直是不臣之心的铁证,说始皇以前是陛下可不行。这样的罪名,在人间尽力开脱得给流放出去,要是仔细追责再加上刻意重判,够一个夷三族的罪名。实际上最近两百年间被夷三族的人,有些没这么大错处。 扶苏微微一颤,心说我居然没想起来这件事,我说者无心,他们听者有意,这都是罗织罪名的高手,我竟然把罪状送到他们手里。奇怪,近些年来多称为父亲,很少说陛下。人间没人敢说自己的目标是当皇帝,太子也不敢说,到阴间虽然阎君不只一个,也不能说目标是成为阎君啊。 他不常撒谎,不过逼急了什么鬼话都能想出来:“是扶苏言语不当,夜深人静时,思及父亲加冠那年(21岁)我刚刚出生,幼年时承欢膝下,及逐一诛灭六国后,父子之情每况愈下,不复往昔亲密,只余君臣礼数。扶苏并无不臣之心,只是心中敬畏父亲。”敬畏我爹,敬畏到叫父亲都觉得不够尊敬,行么?算我胆小,胆小也不算坏事。 阎君们窃窃私语:“他都冒汗了。” “我觉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至于这么怕他么?我看阿政蛮可爱的,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