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道理? 但看宁宁这样子,显然也不知道什么。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对季寒川来说,都不算满意。 但眼下,显然也没有其他方式,来获取问题答案。 季寒川决定暂且把解惑事宜押后。 一口未动的酒,被他放在旁边桌面上。季寒川站起身,牵着宁宁,再度往木门方向走去空气比昨夜要潮湿一点,季寒川可惜自己不是人体测量仪,无法给“湿度”一个准确数据。等到了门口,守门船员见了他,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个笑,叫他:“韩少。” 季寒川看着船员两腮,再度响起昨夜那条鱼。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说:“我女儿要去甲板上看鱼。” 船员一愣,季寒川和他抱怨:“都是你们的人,好好的,为什么要给她看这种新鲜东西?一直闹我,说都说不听。” 宁宁被爸爸拉着小手,委委屈屈地在地上蹭脚。 船员皱皱眉毛,季寒川又问:“对了,之前还说,你们要帮我找人。” 他挑剔地抬了抬眼皮,姿态很居高临下,问:“人呢?找到了吗?” 船员瞬时被转移了注意力,和季寒川说:“韩少,我们的确找过。船上有姓宋的男乘客,但已经四十多岁。”不符合季寒川先前说的“小兄弟”。 又说:“倒是船员名单上,有一个人,符合这些条件。” 讲着讲着,船员两腮抽动,像是下一刻就要膨胀、变大。 季寒川看着,想到宋和风与自己描述的那一幕。他嗤笑一声,说:“船员?你们这些东西,一个个都要被晒成橘子皮了,就算年轻,哪里漂亮?” 船员一愣。 两腮又缩回去,变成正常模样。眼睛却泛着点诡异的光,慢吞吞问:“韩少,这我就听不明白了。” 季寒川皱眉,厌烦地:“你还没听懂?姓什么不是重点,重点是漂亮。” 他用一种略带诧异的眼光看着眼前船员,好像自己已经讲得足够明白,可船员却听不懂。 在这天,季寒川又摸摸下巴,说:“兴许那人不是男的,是女扮男装。” 船员:“……” 季寒川最后瞥他一眼,说:“还不快点开门?这么愣着,张叔叔是少发你工钱吗?” 船员看着他,两腮又有抽动。可这一回,他仍然忍耐下来,开了门。 季寒川走到外面,先看一眼周身墙壁,暗暗拧眉:照这个扩散速度,至少有四到五天时间,玩家们要直接接触那种“溺水”环境。只是游戏不会直接封掉所有生路,照这么看,甲板很可能成为玩家们最终守着的地方。 这回,他在往楼下的楼梯口停留片刻,那个来叫他的船员如影随形地跟来,对季寒川说:“韩少,我听人说,韩小姐要看鱼。” 季寒川侧头看他,笑一笑,说:“我女儿昨天回去之后和我讲,那条鱼太有趣了,身上会长出来泡泡,真的吗?” 船员一愣。 季寒川心里琢磨:在前几天,“游戏规则”对这些鱼怪也有限制。只有在玩家说错话、做错事的时候,他们才能现形。此外,就是在玩家视线之外的地方。譬如昨夜宋和风见到的景象,再譬如自己已经走进船舱后,骤然闻到的那一股腥臭。 这天剩下的两个多小时,季寒川老老实实,待在甲板最内侧。和宁宁一起,看着桶中游鱼。他的手在鳞片上一点点滑过,之间微微用力。按说,这样的力气,别说一条鱼了,就是脚下甲板都能被轻松穿透。但他手底下的鱼只甩着尾巴,仿佛不觉得疼痛。 季寒川思忖:合着还是一条钢鱼啊。 让其他玩家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