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今天却突然……” 陆鹏知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耐烦地打断经理小心翼翼的铺垫:“讲重点。” “是……然后他们今晚总共赢了……”经理哆嗦片刻,才颤巍巍地报出数字,“720万。” “多少!?” 陆鹏知噌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随后意识到陈淮柯还在场,收了收表情,迅速离开原位。 走到门外,陆鹏知满脸的怒火便无法抑制,破口大骂道:“720万?我才离开几天,你们就给我搞出这种事!” 尽管娱乐场开在锡兰,场内的结算货币用的却是美金。 陆鹏知气得几乎要将手机捏碎,话语里不觉染上些狠厉:“是什么人?” 经理答道:“男的是个华裔,拿的英国护照,跟他一起的是个女性,说是来锡兰度蜜月的。” 陆鹏知眯起眼:“这种事怎么处理,应该不需要我来教。” 旋即,电话里又传出一个年轻人懒洋洋的声音:“你们到底查够没有?我还急着赶飞机。” 偌大的监控室内挂满液晶屏幕,几个专业人员正在一帧帧地回顾监控画面,检查那人是否有任何出千嫌疑。 有工作人员安抚道:“放心宋先生,我们只是还需要些时间核实。如果是一场误会,稍后我们会派私人飞机送你回去,但如果发现有谁不守规矩,那么不好意思。” 说着,他的目光威胁性地扫向身后站成一排的彪形大汉。 “我完全依照牌桌上的规则。”那人面对警告毫不惊惧,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质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开门做生意只许人输钱,不许人赢钱,没有这样的说法。如果准备诬陷我出千,那就法庭上见,看看今后谁还敢来你们这玩。” 陆鹏知听着电话那头的喧哗声,脸色越来越沉。 尽管对大多数人而言,十赌九输是永恒的结局,但世界上仍然有那么一小撮人,能够依靠头脑和策略将赌场当作提款机。 过去曾有来自麻省理工的精英数学家们组成团队,运用概率模型横扫拉斯维加斯,令占尽优势的庄家们闻风丧胆。 随后,损失惨重的娱乐场纷纷换上自动洗牌机,又将已曝光的职业玩家列入黑名单,从根源上杜绝一切算牌的可能性。 但锡兰的酒店为了更大程度地招揽客人,仍在使用最传统的手发牌盒。 这一回,显然是招来了类似的数学精英,还是位于金字塔顶端的那一种。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而若在这时候惹来国际媒体报道事件,不仅要损坏陆家旗下所有酒店的声誉,还会波及到他们计划参与的濠城赌牌竞投。 陆鹏知不太抱希望地再次确认:“监控找不到问题?” “反复看了几遍都……”经理擦了把汗,又补充,“黑名单上也没有找到这两个人。” 陆鹏知捂住心口顺了顺气,在权衡中退让道:“马上让他们离开,今晚就把所有手发牌桌都撤了。” 电话挂断,走廊里重新变得悄寂。 贵宾厅内是永恒的灯光与气味,令人分不清白天黑夜。 看到在一通电话里匆匆离去,又姗姗而返的陆鹏知,陈淮柯起身关切问:“怎么了陆总,没出什么事吧?” “哦,小问题。”陆鹏知轻描淡写道,“下面的人不懂事。” 清楚今夜注定无法达成最后协议,陈淮柯没有太多心思长谈,象征性地客套了几句,便提出要赶回港城。 陆鹏知被远在锡兰的突发状况毁掉了心情,同样有些意兴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