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很无语,她以前还真没发现,楚博梁明明这么普通却这么自信。 她笑了:“第一,我心里早就没你了,你不过是我少不更事时犯的傻而已,我很庆幸及时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第二,华少阳他不老,也就二十七而已,你以为自己年轻几岁就可以拿年龄来攻击别人了?怎么,难不成你都活不到二十七,所以你嫉妒他?” “第三,华少阳跟我是两情相悦,不存在替代你的说法,你以为你谁啊?你有这么金贵吗?值得我搭上别人的一生来气你?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第四,居然说什么不嫌弃我怀了孩子,你谁啊?脸怎么这么大呢?我孩子有爹,落不着你装好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别说话了,免得别人把你打死了还得搭上别人的命,为你这种黑心肝,不值当!” “可是婉妹,我只是想表达我的诚意,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误会我了,我……”楚博梁也明白,自己的处境非常被动非常耻辱,可是事已至此,要是不能挽回晏婉,他不是白白挨了一顿打? 他不甘心,再次黏糊了上来。 晏婉急忙往门口避让,嫌弃得像见了瘟神似的:“楚博梁,我今天跟你把话说清楚,当初撒手的人是你。身为一个男人,你连起码的敢作敢当都做不到,你还有什么脸面来我面前装深情?” “你自以为是地跑过来,考虑过对我的影响吗?怎么,我晏婉是有多不要脸,明明肚子里揣着华少阳的崽,背地里却跟你楚博梁不清不楚的?你觉得有可能吗?你也配我为你担下这种骂名吗?” “还有,你一个没离婚就想骑驴找马的脏男人,也好意思来说你爱我?呸!赶紧给我滚,不然我拿扁担抽了!” 晏婉说着真就大步流星往堂屋来了,扁担是个好东西,用处多多,打人也趁手,都不用特地找别的工具。 等她抄起扁担准备动手的时候,那楚博梁到底还是灰溜溜地走了,气得在门口大骂:“未婚先孕的臭表子!真把自己当个宝了!老子就是看你不爽,所以才过来给你找找气受!一大早就犯口角,晦气死你!祝你跟你姐一样,今年克死一个做寡妇,明年再克死一个,做二婚寡妇,呸!” 这话一骂可就骂了两个人呢,还咒杨怀誉和华少阳去死。 这下晏婉彻底爆发了,抄起扁担追出去,对准楚博梁的大腿就是一下,瞬间把这个贱男人拍倒在地上,这还不算,晏婉又丢了扁担,趁着这畜牲没爬起来,骑在他身上,啪啪啪左右开弓,打得他口吐血沫沫,鼻歪眼斜都不肯撒手。 正好晏姝吃了早饭过来帮忙操办婚礼,见状吓得赶忙冲过来把她扯开:“四妹你干嘛?你是新娘子,不要见血,我来!” 说着晏姝也不打听一下怎么回事,直接把楚博梁拎起来,带到门口去揍。 她都不废话,直接卸了这畜牲的两条胳膊,再一脚把他踹飞,让他连滚带爬地狼狈逃走了。 晏姝确定他真的滚了,才回到院子里,掸了掸晏婉身上的灰:“吓死我了,你这都要当妈的人了,可不能跟这种大块头动手了,万一伤到自己和孩子,可不得了!” “姐,下次你教我怎么卸胳膊吧,果然还是你这招省事。”都痛得楚博梁没力气骂人了,可见杀伤力巨大。 晏姝笑着说没问题,揽着晏婉把她往屋里带:“快洗漱吧,时候不早了。” 因为晏婉不是外嫁,所以晏姝提前准备了八辆牛车,凑个“八抬大轿”的寓意,再把嫁妆拉上,吹打班子跟上,从村里出发,一路吹打到公社,再从公社折回来,送到老宅门口。 这就算是送嫁了。 费用她承包了,给爹娘减轻一点负担,也是她这个做姐姐的一点心意。 这样的好意晏婉当然不会拒绝,这是她亲姐,最亲最亲的姐。 所以她安安心心听从安排,高高兴兴洗漱梳妆打扮,穿上大红绸缎的嫁衣,等晓萌在她左右脸颊各亲了一口,才盖上盖头,在晏姝和尤红芳的搀扶下,往最前面那辆绑着大红花的牛车去了。 因为华少阳的爸妈请不下假赶不回来,所以这二拜高堂就只拜了尤红芳和晏楚炀。 夫妻对拜的时候闹了个笑话,华少阳可能是太激动了,晏婉还没跪呢,他就噗通一声给跪了,干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