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师兄哭诉道:“秦师兄,不是我们太弱,而是他如今的修为跟您差不多,还有一件很诡异的法宝,把我前后祭炼的两把飞剑都给毁了!秦师兄你一定要帮师弟我出这口恶气啊!” 与他们同去的师侄也想插嘴发表自己的意见,可惜被炸开的寒冰魄冻了个半死,病恹恹地歪在一边。三人中唯有何白没有受伤,他沉默地站在旁边,仿佛还在回想之前遇见的那个青衫人。 那名被唤作秦师兄的修士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缓缓说道:“你不是说那只是一个不堪一击的废物吗,你连一个废物都打不过,那你岂不是比废物还不如?还有脸来求我?” “秦师兄,我、我……不管怎么说王金禄都伤了秋山派的弟子,想来师叔伯们知道了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会向灵云派讨回公道的。” “呵呵呵,”突然那道背对着三人的背影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难掩讥讽之味,“比试还没开始,自己这边反倒先伤了两个,你看师叔伯们是先揭你的皮还是先向灵云告状?” 把个胡安顿时说得哑口无言,心虚害怕地闭上了嘴。 整间屋子顿时陷入了沉默的气氛中,片刻过后,“他真得有那么强吗?”那道一直负手站立的背影倏地转过了身,蓦然发问道。现在终于可以看清此人的相貌,他的年龄在二十七八岁左右,俊眼修眉,神情凌厉。 “是……不不……”被青年冰冷的眼神扫到的胡安忍不住一瑟缩,下意识地点头,又赶紧否认着摇头。 旁边的何白则默默地迎上了对方的目光,朝他缓缓一点头。 青年的眼睛倏地眯了起来,薄薄的嘴唇勾起一丝冷笑,忽然说道:“真有趣……” 半云居内,潘良从储物袋里捧出一套衣服对林仪风道:“师伯,这是为明天比试准备的礼服,师伯赶紧试试,不合身的话我好再叫人改改。” 林仪风奇怪道:“比试而已,难道还规定要穿什么衣服?” 潘良笑嘻嘻道:“师伯有所不知,为了明天的比试,咱门派里订做衣服的人多了去了,明天可是个大日子,也是个大场面,咱输人也不能输阵啊!呸呸呸,瞧我这张乌鸦嘴,我是说咱既不能输人也不能输阵,一定得让秋山派那帮孙贼瞧瞧咱们灵云的气势,灭灭他们的威风!” 其实呢,秋山派这回来观礼的弟子也很多,与灵云男多女少,阳盛阴衰的局面不同,秋山派弟子的男女比例为五五开,女弟子数量一多,质量也就上去了,不论是颜还是身材都很正点,灵云的单身汉们都在蠢蠢欲动地想着怎么勾搭漂亮妹子,因此在打扮上就更上心了,力求将自己展现得英俊潇洒好赢得美人的芳心。当然了这件事却让灵云的女弟子恨得牙痒痒。 听着潘良喋喋不休地说着跟两派比试有关的八卦闲谈,林仪风挑了挑眉没说话,由着对方给他穿上那套精美繁复的礼服,玄黑的锦缎刺以精致的暗红色云雷纹,衣领、袖摆以同色花纹绲边,黑与红的搭配使得罩在外面的这件大氅华美而不失大气,凝重而又威严。 “来师伯,我把幣膝和腰封给您系上。”潘良耐心仔细地给林仪风穿戴完毕之后,双眼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古怪的样子看得林仪风不由皱起了眉头,只听他突然兴奋地喊道,“师伯你穿这身衣服出去绝对能够秒杀秋山派那帮孙子,让那些女弟子统统拜倒在你的脚下!”说完又拽拽一直默不作声的沈则容道:“师兄你说是不是?” 一直望着他师父出神的沈则容终于反应过来,本欲发话,不过听到什么女弟子之类的话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心底似乎有什么情绪。 林仪风哭笑不得道:“我是去比试,又不是去相亲,穿那么花哨干什么?” “其实师父这样穿不花哨……挺好看的。”一直默不作声旁观的徒弟终于出声了。 “喵喵~~”抱在怀里的阿喵也附和着发表了意见。 林仪风转头看去,正好便对上了一直注视着他的徒弟,林仪风还没什么,沈则容却明显地愣了一下,心里暗道何止是好看,简直是……很漂亮,少了一分飘逸,多了一分凝重;减了一分温和,增了一分威严,都说人靠金装,可他师父的情形却不知道是衣服衬了人,还是人衬了衣服。 他随即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盯着他师父看了太长时间,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说道:“师父,衣服既然已经做了,那就穿吧,不穿也浪费,潘师弟也是一片好心。” 潘良很高兴沈则容能够为他说话:“师伯,师兄说得对啊,我的话师伯不爱听,师兄的话师伯总得考虑考虑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