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不起这官司钱。”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南王世子妃可不是那种目光短浅之人。” “此话怎讲?” “我听说那姓黄的小掌柜昨天就被放出来了,世子妃还亲自登门拜访他呢。” “不是吧?” 几人的说话声渐渐低了下去,叶容与身子向一侧倾了倾,努力想听清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那黄老板的酒肆开在哪里?” “城南正对城门口的就是……” 叶容与又坐着听了会,却见那几个人付了酒钱,全都走了。 他独自坐在那里将杯里的酒喝光后,慢悠悠的起身去了城南。 正对着城门口的位置上,有一座二层小楼,门外挂着酒肆幌子,从外表看显得有些破败不堪。 叶容与在酒肆外转了几圈。见周围无人,这才上前叫门。 他只拍了几下门板,门便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长的瘦小枯干的,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衣裳。 “这位爷……我们酒肆现在不开张。”那人上下打量着叶容与,小心翼翼道。 叶容与自知身份,以他的这身打扮怎么可能会到这种普通的酒肆来,于是他试探道:“你可是这里的黄老板?” 那人听了不由奇道:“这位爷,您莫非是世子妃派来的?” 叶容与眼珠一转,应道:“正是。” 姓黄的老板连忙将门打开,让他进去。 叶容与装模做样的走进去,只见酒肆里桌椅板凳全都堆在一起,乱糟糟的,他不由厌恶的皱了皱眉。 “多亏世子妃仁慈,不与小的计较。”黄老板讨好道。 叶容与轻咳几声。佯装道:“这还用说,不然你怎么能从顺天府放出来。” 黄老板忙不迭称是,叶容与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刚才那话竟叫他蒙对了。 黄老板这人比较健谈,不用多长时间,叶容与便搞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南王世子妃可怜他落入困境,所以主动拉了他一把,不但将他从顺天府放了出来,还帮他准备重新将酒肆开张,并将这铺子租给世子妃。当做蜀香园在城里的分店,光是一个月就答应给他一成的抽成。 要知道蜀香园每日光是订出去的席面就值上千两银子,这样的好事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黄老板一个劲的将世子妃的恩德挂在嘴上,叶容与生怕被对方发现了端倪,于是寻了借口离开了酒肆。 这些天来。他的日子过的真可谓是糟透了。 先是那些干辣椒的货源全都砸在了手里,就连半箱都销不出去,而且他玩斗狗的时候,还不小心输了三千两银子,原本以干辣椒的行情。就算是三千两他也是不放在眼里的,可是才一转眼的功夫,干辣椒就贬值到一文不值。 他每天回镇国公府都要走后门,因为前门经常会有上门讨债的人堵在那里。 眼瞅着他欠了那些人的银子已有半个多月,加上利滚利,到现在为止,他欠的外债加起来,足足将近一万两。 他每天都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希望能寻到解决的出路。 所以当他听说蜀香园的东家是叶芷蔚时,他的心思顿时就活了起来。 他回了府后立即找到了他的母亲方氏,咬牙将他最近的情况一一说明。 方氏听后惊得如五雷轰顶,要不是身边的丫鬟及时扶住,险些就昏倒在地。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醒来后的方氏第一时间嚎了起来。 看着那一万两银子的债据,方氏一把抓起门边梅瓶里的鸡毛掸子,叶容与见状不妙,立即跳起来夺门而逃。 方氏在后面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