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坐着的身子扬起脖颈,含着萧寒潜的嘴,将酒脯进他口中。 粉舌纠缠着他的,喂进他的口,又带进她的口。 须臾才轻轻喘着分开。 李英歌丢开空了的酒盏,双手攀上萧寒潜的肩,直往他怀里拱,抬头咬他的下巴,闷声闷气道,“好喝吗?寡虞哥哥,要亲亲。” 她的亲昵来得突兀,方才萧寒潜只承受没有反攻。 此吃此刻闻言,哪里还顾得上多想,揽着小媳妇儿的大掌摩挲上她的脊背,往自己怀里一压,寻到比酒更润更甜的唇瓣,忍不住咬了一口,又含着品咂一番,才探入被他叩开的齿关。 换他纠缠着她。 李英歌极力迎合,半晌才推了推掌下宽厚胸膛,退开来颐指气使道,“寡虞哥哥,你这样亲我,腰都要被你压断了。你抱我起来。” 萧寒潜怎会拒绝,一提一托,就将小媳妇儿抱离贵妃塌,整个搂在怀中。 李英歌趴在萧寒潜的肩头,小脸正对着他线条硬朗的侧脸,她调整了下姿势,咬上萧寒潜的耳垂,磨牙道,“寡虞哥哥,你好坏啊,你这个大骗子。” 这是要跟他算账了? 萧寒潜抿唇忍着笑,偏过头不露痕迹的解救自己的耳垂,皱眉认真道,“媳妇儿,我怎么骗你了?” 李英歌追着他侧头避开的耳垂,再次张口咬上,哼哼道,“你就是个大骗子!” ☆、第271章 来啊不服来辩啊 要抱抱亲亲举高高,再软糯糯的喊他大骗子,这是什么套路? 萧寒潜只觉耳垂痒痒的麻麻的,又热热的,躲了第一次不再躲第二次,任由小媳妇儿不轻不重的咬着,目光落在墙面上,看着二人交叠投映,分不清彼此轮廓的剪影,故作肃然的语气软下来,“媳妇儿,你是不是喝醉了?” 李英歌拿他的耳垂磨牙,轻轻噬咬着,“才没有醉。” 回门时明明没醉,偏嬉笑嘟囔着自己醉了,现在明明醉了,偏正色笃定着自己没醉。 萧寒潜想到谢妈妈说小媳妇儿孩子脾气的话,不由薄唇微微翘,哄孩子似的边来回踱步,边言语逗弄,“哦?那你跟我说说,我怎么骗你了?如果证据不足,本王可不认罪。” 他端出在大理寺时查案堂审的作派来。 李英歌却不买他的账,松开口靠在他肩头痴痴的笑。 她忽然觉得,有个长手长脚高高大大的夫君挺好的,至少这会儿被他托抱在臂弯间满屋子绕圈圈,不仅稳当惬意,还很舒服省力。 萧寒潜越发觉得小媳妇儿这样是真醉了,长指戳她扬起的嘴角,“傻笑什么?你说不出所以然来,则罪名无效。” 李英歌敛起笑容,趁势咬了口戳她的指尖,冷哼道,“说我傻笑,你才是揣着明白装傻。你自己清楚是什么时候找到李松,又瞒了我多少时候的。琼俞关一战近半年,论私不论公,你有无数机会挑明李松的事,难道你私下告诉我,我会无知无理到处乱说,坏了你和皇上的暗中布置? 你继续瞒着我也就罢了,你来兴园找我那次,我去大理寺找你那次,你还老拿寻找李松的事做借口,要我谢你,占我便宜!之前可以说是顾及大局,之后就是你刻意使坏,这不叫骗,叫什么? 你老拿小恩小惠收买小承铭就算了,你还收买了忠叔!让他为你做事,让他听你的命行事。张枫不清楚李松被救的事,忠叔想必清楚!他再能干,也不清楚军中事务,这些年,是张枫代你指点、联络忠叔的罢。” 所以张枫得知婚期提前,忠叔也在谢氏的信送到之前知道了。 所以张枫敢滥用萧寒潜的名帖,给忠叔请的加急镖队做开道之用。 李英歌睨着萧寒潜,“喝着忠叔送来的十里红,你的良心不痛吗?” “我可没那本事收买忠叔。他只认你一个主子。”萧寒潜眼底有快慰的笑意,俊脸却好生正经,摩挲着被小媳妇儿似舔似含,咬过的指尖,语气时轻时重,“正是因为只认你一个主子,才比旁人更知道你有多着紧李松的下落,有多看重李松的安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