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的院子走去。看着一脸肃杀之气的顾朗,不得不说,叫葭葭吓了一跳,连忙跳了起来,拦住顾朗解释了起来:“不,顾朗。这件事是我的不是,你要找的话……”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顾朗下一句却成功的让葭葭闭了嘴:“你不是说了么,我这就与他比一场,比完这一场就让他立刻回蜀山。”顾朗冷着脸说完,便径直冲向了钟步归与江微雨的小院。 虽说很想跟进去,但是顾朗突地回头剐了葭葭一眼,便是她想装作没看到,恐怕都是不成的,因为顾朗那警告的神色,不正是对着她连葭葭么? 放弃了偷听的想法,只耳边隐隐传来江微雨的轻呼声,葭葭转身便回了自家的小院。至于后来,后来的事情,葭葭并不清楚,因为第二天钟步归与江微雨便离开了。 从顾朗那里想要得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可能性,葭葭算了算,几乎为零。 算了,不想也罢!钟步归既不来找她,那她便将这事暂且放下吧! 葭葭很是乐天的将这事放到了一边,如此平淡无奇的修行,间或走趟太阿峰看看展红泪,偶尔碰到段玉,二人会微微点头。有时兴致来了,亦会走趟明定城。 一年如是,一转眼,一季轮回已过。 这日,方自一晚的修炼中醒来便忽地听闻,“咚咚“的鼓声钟鸣磬耳,葭葭睁眼。虽是不解,可还是很快地便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已有修士开始在喊,“怎的突然响了钟?” “不知道,这钟声如此浑厚?到底是哪里传来的声音。”有人已在惊疑了。 “虽说不刺耳。可却似乎背后有股推力在逼着我走了出来,你等可有如此感觉?”有人连声问起了对方。 “我亦是如此啊,此钟定然不凡。”有修士不禁摇头轻叹了起来,“却也不知出了何事?” “土包子。这是东皇钟!”有些聒噪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葭葭不禁皱眉向着那声音的来源望去,对上的却是原痕得意洋洋的笑脸,看向葭葭。很是自得的摸了摸下巴,看那神色,当真只差没用嘴说出来了。 快夸我啊!快夸我啊!原痕不断的朝葭葭挑眉。葭葭却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 有些人当真是不能理他的,这是展红泪所说的话,实在不行,你干脆打他一顿便好。 葭葭可是严格贯彻展红泪这句话。 “喂,喂!”等了半日,原痕没等来葭葭的夸赞,反而的是她面无表情的经过自己的身边。 男子的自尊心仿若受到了挑战:原痕红了眼睛。一把拉住了葭葭:“你,你怎的不理我?” 看着嚣张跋扈惯了的原痕,突然做出如此一副似兔子一般的神情,不禁叫葭葭吓了一条,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没事吧!” “我,我自然没事。”原痕被葭葭这一句,气的更是够呛,指着葭葭,气急之下有些口吃的叫道,“你,你怎的可以如此对我?” 这话说的,好似她连葭葭欺负了原痕一般。葭葭只觉得甚是无奈,与原痕便这般僵持在了原地。 看着葭葭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原痕更是觉得悲从中来。他打不过顾朗也就算了,反正同龄人之中每一个打得过顾朗的。 可是展红泪那野丫头也不知发了什么疯,自己不过就是不小心找她打了一场,然后很惨的输掉了,她便一直这么不肯放过他。这些年来,当真是过的够凄苦的。再说那段玉,平日里一副轻佻的模样,怎的还有那些可爱的小女修的给他送花。想自己如此英俊潇洒,那些个女修也不知着了什么道,也不晓得往自己这里看一眼。 不过最让他伤心的还是眼前这个。想当年,她可是根本打不过自己的,现在不但打得过自己了,不定连展红泪都能打过。 这当真是叫人伤心,当年有她连葭葭的存在,可是让原痕心里开心了不少呢,以为自己总算是能打赢其中一个了。谁晓得结果还是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他最终还是垫底的那个。 原痕只一想,便觉得自己心里一阵阵的发凉。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对于他原痕来说是什么?便是心中极为自恋的原痕终于发现了自己不是如想象中的那般好了。 更可气的是这个当年自己的手下败将,这神色,分明是无视自己嘛!原痕默默的鞠了一把伤心泪。 二人便这站着,一个痛苦的抹眼泪,一个面无表情的站着。 葭葭本是耐心很好的人,尤其是对着现下痛哭的原痕之时,原痕却是越哭越伤心,这一哭竟哭了好久。 二人亦是没感觉到自己站了多久,身边的修士早已匆匆赶向了太阿峰。 等到原痕哭够了,与葭葭面面相觑之时,葭葭这才眨了眨眼睛,看向原痕:“现在哭够了,我们可能走了?” 原痕撇了撇嘴,一下子跳将了起来,走到了葭葭的跟前,二人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