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恩强忍住没翻白眼的冲动,究竟是什么给了您如此不要脸皮的自信。 还回来给您做饭菜呢,人家压根就没打算回来。 不过苦逼的是他们这些做佣人的。 吃饱后,深夜,辛慕榕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翻了好几个身。 怎么睡不着呢。 以前她在的时候,有时候会觉得不能自由自在的翻来覆去,也不敢动静闹太大,怕吵醒她。 现在哪都安安静静的。 也没个女人老往他怀里滚。 一整夜,辛慕榕都没睡好,第二天六点钟就醒来睡不着了。 坐到餐桌上时,他瞄了眼琳琅满目的早餐,双手搭后面椅子上,冷冷的说:“你们把这些东西分去吃了吧,我想吃面,你们少夫人以前给我做的面,要一模一样口味的,我不要吃昨天打饺子了”。 希伯恩和凯西对视了眼,齐齐想吐血。 不过有了昨晚的经验,希伯恩转身就立即给向雾打电话,“少夫人,少爷又想吃您做的面啊,您快再教我们做做吧,放多少盐多少油,煮多长时间,都按您教的来”。 向雾深吸口气,恼火的道:“你们少爷的事不关我的事了,以后不要再打来了,我跟他没关系了,他吃不下就叫他去饿死算了,神经病”。 “啪”的挂了。 希伯恩面露绝望,最后凯西端着做好的面过去,说:“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是打电话给少夫人,听她手把手教着的”。 辛慕榕虽然觉得凯西的面做的不好吃,不过想到向雾离家出走后还是不忘记教佣人给自己做面,心里还是舒坦了好多。 人是不在这了,不过心还是在自己身上的。 算了,她暂时不想回来就别回来吧,正好这边呆着也不安全。 “下次给你们少夫人打电话的时候,顺便打听打听她人在哪儿”,辛慕榕吃饱喝足说道:“别说是我要你们问的”。 “好的”,希伯恩笑的比哭都难看。 他去哪问啊,少奶奶以后都不接他电话了。 “时夫人,辛先生,两位站住,我们少爷说以后不许您踏进古堡里”,外面突然响起保安疾言厉色的声音。 辛慕榕慵懒的一抬头,就见时彦榕和辛奕铭两人一同闯了进来,只不过今日两人脸上都阴沉沉的,显得焦急又心事重重。 “滚开,这是我哥的房子,我也有份,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我”,辛奕铭呵斥开保安,迈开长腿,带着时彦榕凛然的往辛慕榕走来。 “叔叔真是好嚣张啊”,辛慕榕慢条斯理的接过佣人递来的茶杯,轻抿了一口,香气四溢,“抢了自己哥哥的老婆也就算了,连自己哥哥的房子也想据为己有,该不会以为娶了我妈,我爸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吧,别搞错啊,我可是成年人,并且活的好好的,怎么着也轮不到你这个叔叔指手画脚吧”。 “你叔叔是没份,可我有份”,时彦榕蹙眉着急道:“你有什么资格连我都不许进来”。 “因为每次你一来,就闹的我家无宁日”,辛慕榕皮笑肉不笑的说,“反正你消息一向那么灵通,应该也知道都亏了您我老婆现在都离家出走了”。 “所以你就叫人绑架了辛钰是吗”,时彦榕激动的眼眶泛红,“他毕竟是你弟弟,还那么小”。 “辛钰被绑架了嘛”?辛慕榕吃惊道:“你现在是怪我头上了,那就冤枉人了,我怎么可能会绑架他呢,我可是他哥哥啊”。 辛奕铭暗暗握拳,活到这把岁数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影响到他了,可辛钰是他唯一的儿子,“慕榕,明人不说暗话,几岁的小孩子经不起折腾的”。 “我真不知道”,辛慕榕耸肩,“现在英国可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