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进来的人是季云深。 “你怎么……” 他在她浴缸边蹲下,将她一把揽入怀中,她在他怀里僵硬了身体,不知道该说什么,季云深只是抱一会儿就出去了,直到浴室门重新关上,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季云深走到落地窗打电话,面色阴沉,眸子在这漆黑的夜里更显得诡谲。 “找人把胡昊天的根基打断。” 楚铭城诧异:“他又怎么你了?这样不大好吧,他怎么说都是你表叔,你这样做不是不给你养父面子吗?” 季云深面无表情继续说:“再废了他一条腿。” “……”楚铭城抽抽嘴角,心想季云深不是这么狠戾的人,这个胡昊天到底又作了什么死? 仔细想了一下,楚铭城恍然大悟:“又是乔稚楚?” 只有在乔稚楚的事情上,他才会这么反常,这么不顾轻重。 季云深没有耐心跟他解释,看浴室的门还开了,就漠然道:“做干净点。” “……好吧。” 季云深挂电话之前,忽然说:“顺便帮我查查榕城的闫老。” 这个酒店很高级,浴室里应有尽有,除了有干净的浴袍,还有没开封的内衣裤,乔稚楚找到了自己的尺码换上,裹浴袍就出去。 季云深收起手机从落地窗外回来,看了她一眼:“过来坐下。” 她听话地走过去,季云深拿了一支药膏,挤出点乳液,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腕上涂抹,这药膏抹上去凉凉的很舒服。 “你把手机借我吧,我给陆于皓发条信息。”她的手提包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季云深手一顿,将手机给她,看她打出一段话后发到一个陌生号码里,他眉心微微一皱:“你会背他的手机号?” 乔稚楚不以为然:“我记忆力一直都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是经常联系的号码,我都能背出来。” “你和他经常联系?” 乔稚楚想了想,经常联系倒是没有,只是他们认识那么多年,都是老朋友了,记得号码不奇怪。 她没回答,他也没再问,涂抹完药膏,季云深便道:“你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着,他就去洗手间洗了手,自然而然地掀开被子,躺在了她的身侧。 乔稚楚起初很抗拒和他这样亲密,毕竟之前她把话说得难免绝,现在这样让她很不自在,但他却轻而易举地桎梏了她,把她按在怀里,淡淡道:“安分点,好好睡觉,别做其他的事。” “……”到底谁想做其他事啊! “闭眼。”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