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别墅的主卧室也很是奢华,四面墙壁贴的是拟生科技售卖的荧幕墙纸,通过光影的不同来模拟出不同场景,是居家娱乐甚至情趣的好助手。 主卧室是艾伦的房间,但他又公然说两人要住在一起,这让柏妮不能不消极地想道: 她这只金丝雀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 好在艾伦平时在圣路易斯堡密探所目前情报点的工作很是繁重,白天很难回得来,不然她现在就抑郁了。 又是相当无聊的一天,她走出别墅来到庄园后部的后花园,打算摘一点玫瑰回去泡澡。 因为没有事情可干,只能够把平时保养皮肤的内容变成精细又复杂的活动,以此来消磨时光。 不知为何,当她打算逛别墅的时候,房子里总是空荡荡一只动物也没有,而庄园里也是这样,她简直怀疑,是不是庄园内部的工作人员都在避着她走了。 柏妮顺着林间小道往前走,忽然看见一个修理好的灌木篱笆下面有一个供人钻入的洞口,好奇心一起,她伏在地上就钻进这个篱笆里。 这个篱笆真的很高,她钻进来一转身,才发现脚下踩着的是一条落满了落叶的狭窄道路。顺着小道一直向下,居然有一个小石潭。 一只油光滑亮的乳白色海獭正用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揉脸,他身上和身下的岩石都是湿漉漉的。 海獭很享受似的以贵妇式坐姿斜躺在小水潭周边的岩石上,慢条斯理地梳理自己眼睛周边打结的毛毛,开始拍手然后捏自己的脸颊。 他搓搓肚皮,又搓搓脸,然后又开始两只爪子开始鼓掌(暖手)。 海獭旁边的地上,铺着一些零零碎碎的牡蛎,似乎应该是海獭的零食。 他揉完脸,边用两只小爪爪捧起牡蛎,敲击岩石来砸碎零食坚硬的“包装纸”。 柏妮暗中观察了一会,然后有了一个疑问。 也没听说庄园里有其他客人啊?这只悠闲的海獭应该也是庄园里的仆人吧?现在也不是午休时间,那么问题来了,海獭是在偷懒还是在偷懒还是在偷懒呢? 如果能握到他的把柄,说不定对她从这里逃出去有些帮助。 这样一想,她就从灌木旁起身,探出张欺霜赛雪的脸来,向海獭打了个招呼。 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海獭瞪大黑豆豆似的眼睛,望着她,然后闪电般速度用两爪捂住下身:“救命!!!” 等等、什么? 她一脸懵然站在原地,看着海獭失去高光的乌黑小眼睛里流出一连串的泪花,抽噎着哭个不停。 他一边暴风哭泣,一边用爪爪搓着脸颊的被泪水沾湿开始打缕的毛,然后呜咽:“我脏了,我被女人看了身体...嗷呜呜呜呜——” 柏妮缓缓在心底打出一个问号。 按理来说这个场景应该有点搞笑,但是,看海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又感觉有点于心不忍。 她走到离海獭距离叁步左右的位置,小心翼翼地伸长手臂,递给他一张手帕,安慰他道:“抱歉,你不擦擦眼泪吗?” “嗝。”海獭的眼泪又珍珠般掉了下来,他打了个哭嗝,毛绒绒的肚子也随之鼓起来又瘪下去。 柏妮拎着手帕蹲在那里,等待海獭把她的手帕拿过去,等的手都酸了。 时间线仿佛春去了秋又过,一日叁秋,无比漫长。 终于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海獭扭着身子,侧着脸接过了她的手帕,含蓄婉约地擦了擦眼睑下的泪花。 柏妮观察着他的动作,沉思了一下,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地问道:“请问——你是男性还是?” 海獭鼓起了脸颊,气呼呼地:“当然是男孩子!” 他将身旁的衣服往自己身上飞速地裹了一裹,冲她抗议:“你不知道海獭一族的习俗吗!居然偷看男性海獭洗浴!” 柏妮沉默了一下,发现好像、可能、大概、确实是她的锅。 虽然在她眼里这些都是动物,根本看不出什么隐私部位。但是在动物眼里,被看到了光溜溜的身体,感觉被冒犯了,也很正常。 “不过海獭的习俗是什么?”她脱口而出地问道。 “海獭女性多男性少,而且女性的身长和体重都比男性多叁分之一,所以是女尊社会,被看到身体我是得嫁人的。”海獭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下打量着她:“我才不想这么早嫁人......” 柏妮:“......” 问题来了,怎么忽悠海獭说明身上都是毛被看到也没关系....呢? 她的良心不忍骗人,但是逃生路上带个小丈夫也不行吧?最重要的是,海獭愿不愿意嫁妻随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