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浩荡,我儿你可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啊,只要能跟皇室联姻,光复李家门楣不在话下,更有利于你的仕途啊。” 只要能够尚公主,他的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平坦,光耀门楣,这大概也是世上很多男人都向往的事情,成为皇家的女婿,功成名就,若非问鼎江山,一个男人最高的地位也莫过于此了。 然而听了李母的话,李游心里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可谓是焦虑,生气。 “娘!我早已经成婚了,怎么能够娶公主呢?!” 他不禁又拂开了李母的手,只是急迫道。 “哼!你这些年来又算是成的哪门子家,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说出去只会令人笑话!” 李母见他不乐意,又因提及了跟唐柔的婚姻,心里不禁也涌上了些许怨气,只是又不甘道,“若非顾忌唐羡,你们也早该和离了,你自己用心想想,这些年来,你们夫妻过的日子又像个家吗?连丝热闹的童声都没有,谁家又像咱们似的丢人现眼!” 李游明白她不满的并非只是生不出儿子的唐柔,更有效力温凌的唐羡,无论从家事还是国事,两家也都是站在对立面的,即便表面装作一团和气,也丝毫改变不了这不可调和的残酷本质。 但是他又怎么能够辜负阿柔?难道就因为那些所谓的孝道大义,为了家族,他就要放弃自己的所爱,牺牲掉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吗? “眼下这旨意来的也可谓是及时雨,借着这道圣旨,你们两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和离,也不怕得罪了温凌唐羡,又能够尚公主,难道不是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吗?子献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的?难道你不想要你的仕途了?就算你为了这个女人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抗旨可是大罪,即便陛下能够网开一面,你要咱们李家,要你爹爹以后如何在朝中,在陛下太后面前立足啊?你难道要咱们李家,沦为天下人的笑柄吗?!” 李母目光关切,只是又谆谆教导他道,同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儿子,全当是娘求求你了,好吗?你就低头应了吧,为了咱们李家,也为了你自己,你就应了吧!” 李母说着说着,不禁老泪纵横,声音近乎祈求。 她明明都是为了他好,奈何自己的儿子生就一副情种,偏偏就是认死理,为这唐柔鬼迷心窍,偏偏就觉得他们为人父母的是在害他。 “你跟唐柔是没有好结果的,你看,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所以才叫公主看上了你,今天才来了这道旨,你与唐柔有缘无分,你也全当是自己的命,就认命吧!” “认命?你们是我的父母……现在居然劝说我要认命?!” 李游生平头一次,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他最敬爱的父母,现在却逼着他做自己生平最不屑,最讨厌的事情,为保住富贵尊荣,上赶着巴结谄媚皇帝,不顾世族的情操,不顾做人的情义道义,甚至不顾及他的幸福,开心与否!还要找冠冕堂皇大义的理由,这恶心的嘴脸,难道就是清高孤傲的世家大族吗?难道自己的存在,就只是作为联姻皇室的工具吗?! “呵,若是我说,我偏就不认命呢?” 李游气极反笑,只是目光冷嘲道。 “我就是要阿柔一生一世!皇帝他又能奈我何?难道还要杀了我泄愤吗!” 他灼灼的目光又一凛,不禁猛然甩开了母亲的手,反而紧紧握住了唐柔的掌心,面色凛然坦荡,不畏世俗道。 “儿子——” 李母目光焦急地看着他,才刚开口解释,规劝于他,却被一旁的李父又伸手打断,阻止她再继续说话。 李母也只好又生生住了口,她不禁又一脸担心地看向了自己的丈夫,只见他目光沉重,又看向儿子道,“子献,你娘虽然说话直了些,但现在事实就是如此,要怪,也只能怪你才貌双全,锋芒太过,不然又怎会招惹公主喜欢上你?甚至不惜令陛下下旨逼婚?事不由人,你得明白,这皇家的东床快婿也不是你想做就做,想不做就不做的,以前你与阿柔,不管怎样那也还是咱们自己的家事,但现在,公主看上了你,想要与你谈婚论嫁,便成了国事,身为男子,要顶天立地,以大局为重!更要承担起家族的责任,以振兴家族为己任,现在可不是由得你任性的时候,难道你还打算抗旨不遵吗?如今传旨的使者,正在咱家大堂里等候着呢!你就算不认命,又能怎样?除了自讨苦吃,连累整个李家,甚至还有唐家为你们这段不被祝福的婚姻受苦受累外,并没有任何的益处!皇室不会同情你们的伉俪情深,坚贞不渝,只会觉得你不知好歹,不将皇帝放在眼里!难道你还想咱家与温凌唐羡一样,被打上乱臣贼子的罪名吗?!” “我不会认命这场荒谬的婚事!公主又如何?除了唐柔外,任何女人我都看不上!父亲你也不必朝我摆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