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也高不合适,小餐馆本金倒不高问题是她不太会做菜。 胭脂服装……这些可以考虑。 正想着,就见一间胭脂铺门外帖着赁店的告示,纪心言眼一亮走了进去。 老板娘以为来了客人,面带笑容地过来:“姑娘想买什么?” 纪心言直明来意,询问赁店的价格。 老板娘先是一愣,继而想起门口的告示,忙出去将它揭下。 “如今已经没这打算了,姑娘见谅。” 纪心言只是打听行情,倒也不失望,只问何故。 老板娘朝她神秘一笑,指指头顶道:“天变了,生意好做了。” 出了胭脂店,纪心言问青松:“怎么叫天变了?” 青松不无得意,道:“那自然是指我家老爷回了淮安城。” 纪心言悟道:“俞太守很得民心啊。” “那是当然,我家老爷为官清正,为百姓谋福,造这一方富裕,谁能不喜欢。” “确实。”纪心言点头道,“淮安城里商业发达,看得出百姓生活富庶。” “那是你没见过几年前,老爷任淮安知府时的样子,差点被赵……”青松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咬断话头,朝纪心言嘿嘿一笑,转了个话题。 “姑娘要不要吃点零嘴?” 片刻后。 “这里买房贵不贵啊?”纪心言吹着刚出炉的烤红薯问。 经过大半天逛街,她越发喜欢这个城市,够大够富,就业机会才多。 “贵。”青松咬着糖葫芦道。 纪心言小心地撕开红薯皮。 “要多少银子?” 青松吐出一个山楂核。 “这个差别可大了,前不久灶房的张老头出府,拿了几十两银子,听说在城郊买了块地自己盖了房还有富裕,但要放城里,这些钱别说买地,瓦房都不一定买到。” “城郊治安好不好?” “还行,其实啊,老百姓只要富裕了,就不喜欢闹事,治安自然就好了。”青松老成地说。 纪心言点头表示赞同。 青松觉得自己带了银子出来,不给杏花姑娘买点什么没法交差,好几回纪心言盯住某样东西,他就要去付钱。 纪心言拦了几次后,买了一把匕首用来防身,塞进小鹿皮靴里刚刚好,价格不高还实用。 青松付了钱,抬头看到一座朱漆的二层小楼,眼睛发亮,连问带劝:“姑娘,中午要不要尝尝朋满座的酥鱼?这可是淮安城一绝。” 纪心言看他一脸期待的望着朋满座的牌子,心下了然,必是青松自己想吃了。 她欣然道:“好啊,我爱吃鱼。” 两人到的早,二楼临窗还有桌,但等他们点好菜,客人就渐渐多了。 尤以一楼戏台子周围最先满员。 小二热情地向他们介绍:“过几日我们酒楼请了金家班来唱戏,客官来吃饭可以听戏,二楼包厢正看戏台,给您留一间?” 青松笑着摇头。 纪心言瞅着不断涌进饭店的客人,心生羡慕,忍不住幻想自己如何从小生意做到大生意最后成为有钱有闲的大老板,暗暗决定以后就生活在淮安城了。 想到这,她觉得还是不能让俞岩出事,这么好的父母官难找啊。 朋满座的酥鱼名不虚传,关键是鱼鲜。 她习惯顿顿有酒,就撺掇青松要酒。青松拧不过她,只得点了一小壶清米酒。 清米酒很浊,淡淡的绿色,如果是酿这种档次的酒,纪心言觉得自己或许可以。 吃得正爽时,她往窗外一抬头,看到一穿着黑底系红束带的男子。 她心一跳,以为韩厉跟出来了,再揉揉眼睛却发现只是一陌生男子。 但这却提醒了她。 韩厉当然不会仅仅出于好心放她出来玩,还只派了青松这么一个活泼本份的小厮跟着,他肯定会派其它人跟着她的。 她咬着筷子尖,眼睛在满店宾客中巡视一圈,是这个总偷瞄她的书生,还是刚才故意从她身边经过去净房的纨绔? 要不试一试? 跟特务头子混了几天,她也变得多思多虑起来。 她放下筷子,对青松道:“你吃着,我离开一下。” 青松哦了声,问要不要他陪。 纪心言扯扯嘴角,拦住店小二问净房在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