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继拙笑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跟他们都不一样。” 夏川萂笑问道:“你有什么不一样?” 郭继业看着眼前日光下泛着光华的少女道:“我就是不一样,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聊天吗,自然是捡轻松的话题聊,郭继拙不说,夏川萂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交朋友嘛,边界线还是要守住的。 第二日有蹴鞠赛,郭继拙邀请夏川萂一起去观看。 夏川萂欣然应允,和楚霜华一起结伴去看比赛。 蹴鞠自古有之,只是被办成带有赌博性质的比赛还是头一遭,赌场都是那些自甘堕落的腌臜人去的地方,高雅自持的贵族子弟自然不屑一顾,但光明正大的赌球就不一样了。 这是明晃晃在阳光下进行的比赛,参加比赛的还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往往其中一场比赛的输赢都是别有深意在的。 郭继拙引着夏川萂和楚霜华登上高台,解释道:“今天比赛的是昌弟和袁德旺,袁德旺是保国公家的嫡子,两人互有所长,蹴鞠起来特别好看。” 夏川萂意味深长笑道:“会很好看的。”都是国公家的嫡子,估计双方都较着一股劲呢,这种对抗性比赛当然很好看。 这高台是特地平地搭起来的,有单独宝塔形的,也有曲折回廊形的,专供贵人们从各种角度和场地进行观赏蹴鞠赛。 夏川萂他们此时就在一个回廊曲折的高台,左右都是人,可能大家都知道今天这场蹴鞠赛会很好看,所以来的人很多,到比赛开始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到了人挤人的程度了。 郭继拙护着夏川萂,自责道:“我应该带你们去塔楼的。” 塔楼就是宝塔形的观景台,一层塔只接待一家客人,既能避免拥挤又能保证私密性和安全性,是某些人的最佳观赛台。 夏川萂忙道:“可别,那可是实打实的银子,这里就很好。”塔楼那是赚钱的地方,能给她们白嚯嚯了吗? 郭继拙刚想说“我有钱,不白用......”就见周围人群突然喧嚣起来,他们周边的一伙人突然激动的跳跃呼喊道:“郭继昌啊啊啊.......” 他们这一喊,后头的急忙往前挤,前头的更是寻找空隙趴到栏杆上探头往下望,夏川萂他们不妨被这样一冲,郭继拙只来得及护住夏川萂一人,跟着一起来的护卫芸儿也是第一时间去护夏川萂。 只跟了一个柔弱丫鬟的楚霜华却是被冲了开去,眼看就要跌倒了。 夏川萂着急唤道:“姐姐!” 楚霜华也慌的不行,她努力站稳脚跟,但她戴在头上遮阳遮面的长长帷帽隔挡了她的视线,在她踉跄的即将要摔倒的时候,一只有力的胳膊揽住了她的肩膀,为她隔开了拥挤的人群,帮她稳住了身形。 是个儒雅稳重的青年公子。 楚霜华心砰砰直跳,忙掩饰性的拉好扯开的帷帽,夏川萂也挤过来了,见楚霜华好好的,顿时放下心来,这个时候要是摔倒了就不好的,很容易被踩踏到。 夏川萂也是戴着帷帽来的,但她戴帷帽纯粹是为了遮阳,这会在回廊里,她就将帷帽摘下来让芸儿给她拿着,此时她露着光洁的小脸大方对那位青年公子道谢道:“多谢公子护住了家姐,不知公子姓甚名何,来日定登门造访酬谢公子大恩。” 青年公子客气笑笑,道:“举手之劳,小娘子不必客气。”说罢就对郭继拙点点头,兀自离开了。 郭继拙什么也没说,只对离开人的身影拱拱手,权作回礼。 夏川萂顾不上郭继拙,她问楚霜华:“姐姐怎么样?这里太挤了,要不咱们去塔楼那边看吧?” 楚霜华确实被刚才那拥挤的阵仗给吓到了,闻言变点头道:“好。” 夏川萂他们在联排塔楼的第一层寻找了个半开放的包厢观看比赛,此时比赛已经激烈起来了,夏川萂看郭继昌骁勇的带领队友们在场地上追逐着胜利,看了一会就觉着无趣了,倒是楚霜华看的十分认真,嘴里还念念有词,点评着场上的每一个人踢的每一脚球。 委实很敬业了。夏川萂跟她说过,蹴鞠是现在年轻公子们最热门的玩乐喜好之一,楚霜华要是能懂欣赏蹴鞠赛,她以后交际的时候就能“有话可说”。 这话明显是被楚霜华给记到心里去了,此时就对着王姑姑她们教给她的蹴鞠赛规则全身心的看球,至于是不是真的喜欢,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夏川萂见郭继拙还能分神照顾她,显见心神也不在赛场上,就问他道:“刚才那位仪表不凡的公子是谁?你认识的?” 郭继拙看了她一眼,道:“他叫权应萧,想必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