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呢。” 夏川萂冤枉死了:“我怎么没写?不只给玛瑙姐姐写了,也给姐姐你写了不少,”又狐疑问道:“怎么,你们没收到吗?” 想到夏川萂写给自己的那几封信,范思墨又要笑了,道:“收到了,收到了,只是你给每给人都写的不一样,咱们不免好奇你给其他人都写了什么,就换着看了。”又解释道:“只不过,你给砗磲写的最多,也写的最有意思,玛瑙不免有些吃味。” 夏川萂:...... 夏川萂解释道:“我一个人带着樱桃和大牛住在西堡,邢大叔一家照顾我许多,我就多写了一些她家中近况给她,所以看着就多了,其实我写给你们的信都是差不多的。” 范思墨:“知道,知道,我也是这么跟玛瑙说的,她才不气了。”说着又笑了起来,悄悄跟夏川萂道:“你还不知道,咱们收到的信都是打开的,明显是被人拆开先看了,你猜这个人是谁?” 夏川萂一转眼珠子就气鼓鼓道:“是不是公子?” 范思墨见她这样,又是一阵好笑,道:“可不就是公子?有一次我偶然听到高强对公子说,你在西堡住的乐不思蜀,撺掇着他将你叫回来呢。” 夏川萂恍然:“原来如此,我说我在西堡好好的,公子怎么突然叫我随王姑姑来东堡呢?原来还有这一层。” 范思墨道:“你原本就是公子的丫鬟,待在他身边才是正经,倒也不全是他撺掇的,你可不许因为这个去找高强质问啊。” 夏川萂笑道:“我才不会呢,我又不是棒槌。” 范思墨又笑了起来。 要不都喜欢跟夏川萂相处呢,听她说话就很有意思,只要跟她在一起,少有不笑的时候。 两人正说说笑笑对账呢,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包裹过来了。 妇人头戴裹巾,圆脸细眼,身材中等,敦敦圆圆,一身青绿枯褐色系绸麻混合穿搭,看着就是一个十分有福气的人。 这妇人见人先三分笑,对着范思墨和夏川萂、赤珠先是蹲了一个福礼,笑道:“见过三位姑娘,夏小姑娘的两身春季衣裳做好了,奴给送过来。” 夏川萂忙起身接过包裹,笑着道谢道:“辛苦娘子送过来,娘子留下吃杯茶吧。” 不等这妇人说话,范思墨笑道:“吴三姐,留下来吃杯茶,咱们也说说话呗。” 咦?这是认识的? 吴三姐笑道:“好啊,咱们也有些日子没见了,我就是听说你在这院里才讨了这个活计来的。” 范思墨给咕噜噜在她和吴三姐之间转眼睛的夏川萂介绍道:“这位原是我家邻居,娘家姓吴,家中排行为三,咱们便叫她吴三姐,后来嫁去了丹南县,见的就不多了。现在在府上织房做工。” 其实吴三姐嫁人的时候她还小,不大记得了,还是这两年她从夫家回来娘家,又进了这府里做事,她才开始重新与吴三姐认识的。 又给吴三姐介绍夏川萂道:“这位是公子身边的女侍,叫夏川,是夏大娘的女儿。” 夏川萂抱着包裹又是一礼。 吴三姐也回了个礼笑道:“这个咱们都已经知道了。” 现在少君是她们的主君了,她们自然要打听清楚他身边的人事,这位叫夏川的小姑娘最招眼,因为她年纪太小了,她们私下里都觉着,与其说是要她伺候郭继业,倒不如说郭继业养了个孩子在身边逗闷子。 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别家公子养猫养狗养马养老虎养狼的,她们少君怎么就不能养孩子了呢? 养孩子还能说话解闷呢。 范思墨又给她介绍了赤珠,吴三姐并不因为赤珠现在病着,也似乎瞧着对外界没反应的样子就忽视她,跟她正经见礼问好。 她见赤珠木呆呆的就怜惜叹道:“可怜见的,真是遭大罪了。” 范思墨也叹道:“谁说不是呢?咱们瞧了心里都难受的紧。” 吴三姐一听这话,忙又笑道:“赤珠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我听说少君已经嘱咐好好医治她了,定能好起来的。”又对夏川萂道:“夏小姑娘快去试试新衣裳,若是有哪里不合适,我现下就能给你改了。” 夏川萂看了眼她腰间的一个绣着鱼戏莲花的小布包,心道里面一定装着针与线,笑道:“三姐唤我川川就行了,大家伙都这样唤我的。” 吴三姐笑着唤了声:“川川。” 夏川萂心道,这位吴三姐可真爱笑啊,笑起来慈和又温柔,慈眉善目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瞧着一点攻击性都没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