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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走吧,他很爱你,会给你幸福的


    父亲的身后事雪荔是料理不了了,眼下要雇佣殡仪馆的专用车送邓婉珠遗体回台北。

    第二天清晨跟车返回台北,过海的时候也遇到不少麻烦,因为运送死人,客轮经理非常为难,殡仪馆的人好说歹说,经理看死者家属就一个女儿,可怜兮兮的,趁天黑游客都在餐厅用餐,偷偷摸摸的把邓婉珠的遗体送到了房间,雪荔给了殡仪馆工作人员一大笔钱,上来两名年轻小伙子,陪同雪荔直到将死者遗体安全送到台北市殡仪馆。

    **

    回到家布置好灵堂才通知姨妈一家,所有人都被惊的目瞪口呆,没想到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姨妈不愿意走,一直在邓婉珠灵位前哭,看着雪荔孤苦伶仃的,更是伤心。

    雪荔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可以这么坚强,从那个夜里接到噩耗奔赴青岛到把邓婉珠遗体送回台北,所有的事都是她一个人面对,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反而更容易勇敢。

    天黑的时候,雪荔穿了外套出去一趟,姨妈很担心她,一直拉着她,不让她出门。

    “你去哪?”

    雪荔挤了个笑容,一点精神都没有:“我出去走走,放心吧。”

    雪荔还是出了门,打完电.话在路口拦车。

    快八点雪荔回到家,让姨妈一家回去,姨妈一看邓婉珠的遗像便声泪俱下。

    “雪荔啊,你一个人怎么行?把聂颖谦叫回来吧,好歹他是湾湾的爸爸,这种事没个男人撑着怎么行。”

    雪荔勾起一抹惨笑,唇瓣开裂:“没事,姨妈你们回去吧,吊唁的人不多,晚上也不会有人来,回去休息吧。”

    邓婉柔一把抱住雪荔,眼泪顺颊而下:“雪啊,你要坚强,知道不?”

    雪荔拍拍姨妈的背:“嗯,我没事,都回去吧。”

    姨妈一家离开后,雪荔喝了杯水,席地而坐。

    夜色越来越深,家里越显安静,只有钟摆滴答的声音,雪荔出神的看着邓婉珠的照片,眼泪断了线的流,却没发出一点儿响动。

    那年青岛下大雪,雪荔才两岁,邓婉珠和雪荔爸爸工作忙,雪荔一直放在她奶奶家,暴雪突降,邓婉珠骑着自行车把雪荔接回家,回家的路已经被大雪覆盖,邓婉珠只能推着自行车前行,雪荔坐在后座上,披着妈妈的袄子,跟个小要饭花子一样,小腿晃来晃去,一双贼亮的细眼睛兴奋的东张西望,一个劲问邓婉珠:“妈妈,明天会送我回奶奶家吧?我想跟他们打雪仗。”

    雪荔期待的望着妈妈背影,妈妈的袄子紧紧包着自己,只穿一件藏青蓝毛衣,大雪霰子落满了妈妈的黑发还有衣服,就这么一个场景,让才两岁的雪荔记了好多年,她想不明白,妈妈落满白雪推着她在大雪中行走的记忆怎么会根深蒂固一辈子都忘不了。

    一晃都这么多年了,邓婉珠把雪荔拉扯大的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只有雪荔知道,所以她努力跳舞,十岁就靠比赛的奖金贴补家用了,小学的时候雪荔问过妈妈,为什么不找个合适的人再婚,邓婉珠说,有她就够了,她就是她的全部。

    雪荔上小学那会经常有不学好的小男孩给雪荔写情书,或是放学拦她什么的,在班上都属于不是坐讲台两侧就是坐最后一排的那种怎么教都教不好的学生,雪荔一直没敢跟邓婉珠说外班有几个坏男孩欺负她,直到六一儿童节上台跳舞,节目结束后雪荔跟班里小朋友去厕所换衣服,那几个外班的坏男孩公然闯进女生厕所,把那几个小女孩吓跑,然后围住了雪荔,嘻嘻哈哈一阵后,个子最高一看就是这群人小头头的小男孩突然抱住雪荔亲她,当时那么小,谁都不知道接吻到底怎么接,只是胡乱的用嘴巴“波波”,蹭了雪荔一脸口水,雪荔吓哭了,说什么都不去学校不敢上学了,后来在邓婉珠严厉盘问下才和盘托出,邓婉珠当天就带着雪荔到学校找班主任找校长,还把那几个坏男孩的家长叫到学校,写了保证书道了歉才算了事。

    雪荔长的漂亮,又是舞蹈生,上学那会为男生骚扰她这类事没少苦恼,再大些,初中那会雪荔开始发育,邓婉珠便每天中午、傍晚去接雪荔放学,还真给她撞上好几次。

    初二那年,雪荔已是学校很有名气的美女,上午第三堂课下课,高中部四五个个子高高的男生围在班级外面,其中有一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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