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该不会同一天跟我们三个都上床吧?你……” 啪! 啪!! 啪!!! 怒极的雪荔连续甩了聂颖谦三个巴掌,打的连自己掌心都火辣辣的疼,她的眼睛一定冲了血,烧的肿胀难忍。 “聂颖谦,我实话告诉你,我确实跟他们两个都上过床了,在跟你结婚前就睡过了,还堕过胎,不仅仅是他们两个,还有你不认识的,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男人睡过,”为了让自己都信服,雪荔猛地点头,“嗯,是的,就是这样,你娶了个人尽可夫的老婆,是不是很丢脸啊,要不……” 勃然大怒的聂颖谦像魔鬼一样,双眼阴光寒寒,致死般的力度掐住了雪荔脖子,骨骼在他手中几乎就要碎裂,她已经不能呼吸,但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 “啊!先生!先生!先生使不得!太太脸都白了先生!!!” 楼下的女佣被那踢门的剧烈响动震到了神经,看着聂颖谦怒发冲冠的掐着雪荔脖子将她拖下楼梯,都吓的面面相觑噤若寒蝉,管家刚跑上楼梯就被聂颖谦一臂甩开,跌坐在台阶上。 “先生!” 雪荔几乎是从楼梯上滚下去的,她的脸苍白如纸,嘴唇发乌,双腿在身后拖行,双手死死扣住聂颖谦掐她脖子的手,男人像恶魔般拼死拉扯她,不顾她感受将她带进了花园。 女佣全数跟在后面跑了出去。 聂颖谦打开铁门旁的小门,雪荔一头栽在了地上,撞的肘关节全破皮流血。 “滚!滚的越远越好!滚!给老子滚!!!” 雪荔疼的钻心蚀骨,捂着自己脖子用力喘气,就像溺在水中要死不死的状态。 铁门砸上,盛怒中的聂颖谦转身一一扫过家里的佣人,恶语警告:“谁都不准管她!要不然跟她一起滚!” 怒不可遏的聂颖谦最后回头看了雪荔一眼,推开挡路的佣人朝花园走。 “太太。” “你他妈再敢管她呢?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啊!” 管家爱莫能助的望着雪荔孱弱的脊背,看她跌在地上半天撑不起自己,心疼可又无计可施。 ** 深夜了,风瑟瑟吹拂,雪荔冻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拖鞋在楼梯上碰掉了,赤.裸的脚背上还有被什么东西划出来的两道血痕,衬衣下空无一物,和没穿衣服的感觉没什么不同,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像撵狗一样把自己扔了出来。 ** 站在落地窗前的聂颖谦握拳砸向玻璃,从这个角度根本不可能穿过花园看到铁门外的人,但他的视线仿佛胶着了似的,良久动也不动。 聂颖谦气躁的走出卧室,在走廊上对楼下喊话:“管家!” “先生!” 管家从看不到的地方闪出来,战战兢兢仰头等着聂颖谦的吩咐。 “她还在不在外面?” “在的!先生要叫太太回来吗?” “别管她!不准给她拿衣服,听到没有?” 管家缩下脖子,没有应声。 聂颖谦又朝楼外看了一眼,心情烦躁不安:“好好盯着,她一走立马告诉我!” 管家微愣,立刻仰头回应:“是!先生我知道了!” 聂颖谦甩上大门进了卧室。M.cOMiC5.COm